药片压制,只有和她在一起两次发作的时候,他没有用药力就压抑住那种疼痛。
“那就好。”她笑起来,她知道他不仅仅是在调侃,因为她懂他的表情。
看她似乎并没有睡意,冷子墨索性就和她聊起天来。
“之前你为什么总躲着我?”
“我有吗?”
“在墓地、在福来美还有那天乘电梯的时候,你总是想逃的样子,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
她垂着脸,手指在胸口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画着。
“那是因为我……我怕你是坏人啊。”
冷子墨挑眉,“我像坏人吗?!”
“一个大男人,莫名其妙地跑过来追我,不是很像坏人吗?”她向他眨眨眼睛,“话说,你为什么总是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