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投降,开城‘门’迎接五皇弟入内,这又怎么能够说是谋逆呢?”
赵瑾熙一番话,立刻引起了堂内几位将领的附和。
郑必凯等人已经跟赵廷熙闹翻,自然是光明正大地赞同,其余诸人虽然不敢明说,心中却也认同太子殿下的说法。
这次牵扯进恭王事件的南州兵将,只有韩嘉和很少几名将领真正牵扯进谋逆时间,其余人都不知内情,只是遵从军令罢了。都是领兵之人,地位敏感,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换了他们站在南州兵将的位置上,又会如何决断?
“再说,恭王临死前的那番话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如果五皇弟你再大开杀戒,更会引起天下人非议,最后闹得不可收场!”赵瑾熙分析利害关系。
提到这件事,赵廷熙就越发烦躁起来,起身走来走去,最后冷冷道:“我是父皇钦命的平叛钦差,南州之事该如何决断,我说了算。皇兄你虽然是太子殿下,却也不能越权!”
“我的确不能越权,但事涉父皇和朝廷威信,我却不能视若无睹。”赵瑾熙看似温雅,却寸步不让,
赵廷熙冷哼一声:“我正是为了父皇和朝廷的威信,才要立威,平定此事。”当晚恭王的话语传入在场那么多人的耳朵,根本无法控制,所以他才要以杀立威。
“眼下并非立威的时刻,而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则,天下人只会更相信恭王的话,认定此事是父皇栽赃陷害,而五皇弟你则是在杀人灭口!”赵瑾熙说着,话锋突然一转,若有深意地道,“除非,五皇弟你也相信恭王的话,认为此事是父皇一手策划?”
“怎么可能?恭王那些鬼话,我怎么可能相信?”赵廷熙断然否认。
话虽如此,但南州城里的所有证据,却确定恭王与隆兴长公主谋逆一事无关。德明帝的‘性’情,他们这些皇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说心中一点都不怀疑,那是骗人的。
相反,正如赵瑾熙所说,他的确已经相信了恭王的话。
赵瑾熙点头微笑:“很好,我也相信,父皇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幕后策划,想要污蔑父皇和朝廷的名誉。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谨慎行事,查出事情的真相,而不是让幕后之人借题发挥,误导天下人说我们做贼心虚。”
这番话于情于理都十分入耳,在场众人纷纷点头。
看来这位太子殿下并非如同传闻中所说的那般迂腐无能,只痴‘迷’文史。相反,在大事上,这位太子殿下还是很分得清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