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为皇兄请功。”这就是明目张胆地要接收赵瑾熙和郑必凯之前的成果来了。
营帐之中,除了郑必凯外,其余临州偏将都‘露’出了不忿的神‘色’。
赵瑾熙却是浑不在意:“那是自然。正好,之前我们想办法,派人潜入南州城,接触到了董刺史,从他手中拿到了南州的布防图,以及原南州驻军统领对南州城防守的分析。有了这些消息,想要攻下南州城并不难,更不要说五皇弟还率了大军前来。”
说着,将苏陌颜送出来的布防图,以及丘邵安的书信全部都取了出来。
这些年来,赵廷熙着意结‘交’武将,对于布防图之类的东西自然不陌生,只大略翻看了一下,便知道这些情报的重要‘性’,心中不由得有些狐疑:“皇兄拿到这些情报有多久了?”
“大约有五六天。而且这些天我们在南州城的眼线也传递了不少消息出来,很清楚地能够知道究竟有谁投靠了恭王,有谁是忠心朝廷,却被恭王迫害,或者监禁起来的。”赵瑾熙好不介意地将所得情报全部拿了出来。
赵廷熙心中越发捉‘摸’不透这位皇兄的想法,疑‘惑’不定。
按理说,有了这些情报,即便只有临州驻军,想要攻下南州城也不是不可能。若是这位皇兄和临州驻军统领想要抢功,大可以在他来到南州之前动手,这样一来,平定恭王叛‘乱’的功劳大部分都会落在他们身上。为什么赵瑾熙和郑必凯却没有动手?
“既然有这么详尽的情报,皇兄和郑将军为何不动手?”赵廷熙左思右想,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赵瑾熙失笑:“刚才五皇弟还提醒我呢,怎么这会儿自己倒忘了?没有父皇的诏令,怎么敢擅起兵祸?”
正常情况下自然是不能,但是,眼下却不是正常情况!谋逆,这是父皇最为忌惮,最痛恨的行为,就算赵瑾熙和郑必凯真的擅自调动驻军,但只要能够顺利平定恭王叛‘乱’,父皇绝对不会计较,反而会大加赞赏的。
赵廷熙摇摇头,看来他之前高估这位皇兄了,这显然是读书多了读傻了,以至于整个人都变成了迂腐古板的书呆子,一点都不知道变通。这样的人,就算有太子之名,也不足为惧。
“皇兄说得是,难怪父皇一直赞赏皇兄,说你忠孝明义!”虽然心中不屑,赵廷熙嘴上却是不吝赞赏。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过来,禀告道:“太子殿下,五殿下,各位将军,不好了,南州城突然关闭了城‘门’,城墙上的驻军也突然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