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是奇怪了,天阳坊市都被毁了,竟然没人上门找茬。”
“小师叔在坊市里虽然杀了一些同族,却是罪有应得,而且打的还是征讨叛逆的旗号,谁敢不服呢?”孙武笑着道,“这次还真是要感谢小师叔啊,天阳坊市一战,算是把大元帅府的招牌打响了,有了这些久经磨砺的骑士,日后即便扩军,战斗力也比以前要强的多。”
听着孙武唠叨了一会,秦墨突然问道:“盘家邀请我去盘龙城,说是盘家的镇守想要见我,你怎么看?”
孙武笑了笑,却并不意外,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师侄只能说,此去绝对没有什么危险。”
“哦。”秦墨顿了顿,道,“是山海家的事情吧?”
“这个……应该是吧。”孙武想了想,说道,“师侄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秦墨抬了抬手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何必如此执着呢?”孙武认真道。
秦墨显然没想到孙武会这么说,笑了笑,道:“这不是过去不过去的事情,有些事情总要有个了结才是。”
孙武不再劝说,笑道:“那小师叔就听从自己的心意去做好了,师侄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不过还是会全力帮助小师叔的。”
秦墨上下打量了他很久,想到他居然能够算到自己行军的路线,以及撤退的路线,哈哈大笑道:“你要是没有什么本事,那我岂不是个草包。”
孙武只是苦笑不说话。
几日后,秦墨离开了元帅府,带着包爽和黄莺离开了山海城,去了盘龙城。
本来蔡鑫也想跟着去的,孙武却说他是可造之才,日后必成大器云云,被这么一忽悠,蔡鑫就傻愣愣的留下了。
至于黄莺和包爽纯属闲的蛋疼,说什么跟着秦墨有酒喝有肉吃,打死都不离不弃,好像要感动的秦墨痛哭流涕,夫唱妇随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墨却回了两人一句:死皮赖脸就死皮赖脸,非得说的这么屎尿流涕。
又是一月后,秦墨三人来到了一座巍峨的大城前,百丈城墙犹如龙卧于陆,成为山九仞之功,鄙夷天下之势,固若金汤,金戈铁甲。
与战火热血相对的是城内的车水马龙,显得平安喜乐,但从城垣上的累累伤痕可以看出,人们并没被安乐所蒙蔽。
这便是除去山海城之外的山海关里最大的城池盘龙城了,盘家在山海关里一共有三座城池,以这盘龙城为首。
其余两座城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