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出手,也奈何不得他的!”
“承让。”道一缓缓的退了回来,脸上无比平静,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做似的,可事实上他却用一把尺子,同时对阵六位人皇。
听到此话,张天放突然反应了过来,道:“难道,这就是那把尺子?”
“没错,这就是夫子开创稷下学宫时,所用的那把教尺!”姜瑜对这把教尺无比忌惮,因为这把教尺有人族大气运在身。
几位人皇一听,顿时明白了过来,不是他们修为不济,奈何不了这位大先生,而是这把教尺来头太大了,因为它曾经连圣皇都打过。
轩辕陛下还未证道圣皇时,拜了夫子为师,后来得其点拨,证道为圣皇,却是这教尺一尺子下去的开悟。
所以,这把教尺拿在手里,天下人谁都打得,这就是这把教尺的来历,但事实上它只是一把普通的尺子。
道一笑了笑,道:“诸位还想要打吗?”
几位人皇都是摇头,如果是夫子拿着这把尺子,就是把他们打死在这里,他们也只能认栽。
连这把尺子都用出来了,可见学宫的意思,即便真的请出圣皇器来,那也是自取其辱,因为夫子同样可以请圣皇器,而且圣皇器可是最亲近夫子的。
“不打,不过吾等也不会就此罢休!”姜瑜扫了秦墨一眼,道,“你休要以为如此便能逃过一劫!”
“没错,吾等便是等在学宫外,被天下人耻笑,也要诛你!”张天放威胁道。
秦墨无言,却对道一一礼,道:“谢过大先生。”
“应该的。”道一抬了抬手,道,“老师有请,跟我来吧。”
说完,他把教尺插在了腰间,背着手缓缓的朝学宫走去。
几位人皇还真如所说的一般,并未离去,而是在秦墨跟道一进了学宫后,等在了学宫之外,显然是想要等秦墨出来。
“夫子请他作甚?”几位人皇盘坐学宫外的虚空中,隐匿了起来,问话的却是张家家主张天放。
“定是夫子改了主意。”风家家主担忧道,“你们上次在东街可是把夫子得罪的不轻。”
一想到东街小巷的事情,姜瑜和张天放脸色都不好看,虽然不知者不罪,但毕竟他们打烂了夫子的门,甚至是口方厥词。
只是让他们修好院子就已经是夫子大度了。
“不可能,夫子已经收了九位门徒,这是极限,绝对不会收第十位。”姬家的家主道,“要是学宫真要护他,上次早就该护了,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