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佛门弟子,必然会有戒律,不过,这戒律终究是俗世的樊笼,有一日证得大自在,自然可不用受戒。”
秦墨心底苦笑,这个东鉴果然是天生佛祖,稍微一点,就能够举一反三。
“对了,你入了夫子的门,日后怎么开宗立派?”秦墨好奇的问道。
“夫子门下,并无限制。”东鉴说道,“至于开宗立派一事?这天下人心底若是有佛,都是佛门弟子,又何需立个门庭,再造个樊笼呢。”
“高见!”秦墨拱手一礼,确实有些佩服东鉴,心底却道,“难怪夫子会收他为徒,似乎很清楚,这佛门必然会兴起,既然大势不可逆,夫子干脆就把东鉴收入门下,日后佛门再高,却也高不过稷下学宫,佛门弟子在读书人面前,总是会矮一截的。”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气运吧,佛门若是大兴,必然会劫走人族的气运,可是一入夫子的门下,佛门虽然劫了人族的气运,可稷下学宫却又分了佛门气运,如此一来,即便佛门日后成了气候,也无法对抗稷下学宫。”秦墨心底想道。
“果然这姜还是老的辣呀,东鉴以为入了夫子门庭,可借势宣扬佛法,但是,借了东西就得还,这个未来佛祖苦难多多啊。”秦墨突然有些可怜东鉴了。
如果他不来中州,窝在西域的苦哈哈,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多算计,日后佛门该兴的时候,还是会兴的。
“施主为难吗?”东鉴看着秦墨的表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没什么,天色不早了,我要去隔壁老先生家喝茶,小和尚这就请吧。”秦墨伸了伸手,这送客的意思。
“打搅了。”东鉴总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追问,随后便与秦墨一起离开了院子。
看着秦墨进了隔壁的门,东鉴却觉得有些古怪,却没有进去一探的意思,而是径直走回了稷下学宫。
刚进门,秦墨就见那位老先生在喝茶,便凑了上去,笑着说道:“老先生不出去逛逛吗?”
“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能省一份体力,就省一份体力。”老翁见秦墨脸上挂着喜色,便问道,“出了什么事,你这么高兴?”
秦墨想着,便把刚才跟东鉴的对话复述了一遍,道:“老先生觉得夫子高不高明?”
“你是怎么看出这些的?”老先生奇怪道,“如果那个老头子,本来就不是这么想的,只是觉得应该收徒,便收了呢?”
“夫子心意难测,不过……”秦墨拿起茶杯,品了一下,道,“若是他还站在人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