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他是谁？”秦墨装作不知道，哪怕又任何一丝机会，他都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厉天大笑，“你不用否认，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到有人会这么恨我，追了我五天五夜，就是为了杀死我，除了那个废物之外，还有谁？你的理由也很充分，因为我要灭了锤石部落。”
“你没有其他仇敌了吗？”秦墨平静问道。
“有，当然有，可我太了解他们，他们不会像你，对我有如此浓烈的杀机。”厉天低沉的语气，就像是一头垂死的野兽，随时都会发起最后的致命一击，“他们不像你，即便真要杀我，也决不会畏畏缩缩，因为他们背后都有能与我天妖部落对抗的势力。”
“只有你！”厉天恶毒的盯着秦墨，“只有你，会畏畏缩缩，不敢表露自己的身份，可这恰恰成了你最大的缺陷。”
“哦。”秦墨明白了过来，他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可毕竟，我当初只开启了一个穴窍，你又怎么认为一定是我呢？”
这个时候再隐瞒，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还不如干脆承认的好。
厉天没想到秦墨真的承认了，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他脸色难看至极。
事实上他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秦墨，毕竟那可是一个白色废血，即便强行开了一个穴窍，可又如何能够成长的如此快？
白色废血，除非融合了极为高阶的血脉，才能真正开窍，但也只有那高阶血脉一半的效用，根本不可能成长如此之快。
所以，当秦墨承认时，他反而有些难以接受，他如何能接受一个废物，一个一星下等部落的废物，抢夺了他的造化，还把他逼入了绝境。
就像一个土财主，突然被自家的长工逆袭了全部家财，最后还把他逼入了绝境，那么的不可思议。
“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厉天重复着这句话，他恨啊，当时如果不听护道者的话，也许就没有今日的局面了。
“可你没有杀我。”秦墨平静道，“更何况，即便是当初，你又怎么能确定一定可以杀死我呢？”
厉天面色扭曲，若是他的眼神可以杀人，或许秦墨已经被杀死了数万次，而且都是极为残忍的死法。
尤其是秦墨开口质疑他当初，是否能杀死他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难道这家伙还有什么隐藏的手段不成？
“我好后悔。”厉天低吼道，他是天妖部落的少族长，从小便是众心捧月，并且得到了一场逆天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