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去。”
几个阉党骨干心中却是苦笑,这事情魏忠贤是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过,但其实他们每人的心中都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根本找不到一个打击东林党人的途径罢了。就当几个在朝中为文官的智囊都默然的时候,主持着锦衣卫的田尔耕开口了:“公公不必犯愁,属下已经找到了一个攻击他们的好办法了。从南镇抚司那里传来了消息,那些自命正直的东林党人对歙县汪家一案甚是看重,这次还着了一个翰林院的编修叫徐沧的去见那县令。”
“竟有此事?”崔呈秀也和魏忠贤一般对此事并不是太过关心,但现在一听这话却有了一个推测了:“难道此案真对那个东林的智囊汪文言有很大的关联不成?”
田尔耕早已和魏忠贤有了商议,所以立刻回答道:“崔大人你说的甚是,这次的案件说小了不过是纵仆行凶的小案,但若是往大了说,却是藐视朝廷,迹同叛逆。而且此事还牵连到不少与岽林党人走得较近的地方官员,比如那徽州知府王章河,以及其他的南直隶的官员。若是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搞那些人一状的话,至少便可将汪文言和南直隶的一干官员捉拿到京城来。”
其他众人听闻此言精神就为之一振,但却又有过之前经验的人不以为然地道:“但是田大人你不要忘了,天启初年之时我们也曾将那汪文言告得入了锦衣卫的诏狱之中,结果他不但没有因此获罪,还得到了升迁,这次可不能重蹈覆辙啊。”
这时一边的许显纯开口了:“当年的锦衣卫指挥使是那骆思恭,他与东林党人蛇鼠一窝,自然不会对汪文言怎样,但现在诏狱可是在我与田大人的手上,他汪文言进了诏狱就别想在不吐露出一些事情前就完整地走出去。我有上百种刑具正好在他的身上试上一下!”说到这里,他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还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看他如此模样,那顾秉谦发出了一声冷笑:“如今事情还没一个定论呢,你就如此急切想着将人捉进诏狱了,我们还是先听听公公的意思吧。”
魏忠贤满意地看了一眼顾秉谦,道:“不错,在此事还未成之前,我们万不可大意。那东林党人派了那翰林去了歙县,一来可以看出此案对他们的关系很大,但另一方面也可看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抢在他们之前将案子接过来。”
崔呈秀忙顺着魏忠贤的意思道:“公公英明,他东林党人既可派出这个和县令有同年之谊的翰林去游说他,当然会派第二个人。所以我们必须要早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