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本案的过程以及供词了。另外还有一些人证的证言,足够证明那汪家所犯之罪不容置疑。”
接过卷宗,那刑七也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几份东西分给了其他几人一同翻看,一时间,二堂之中便静了下来,只有他们几人翻书时的沙沙之声。
汪家大院之中,汪文成看着手中的书信,脸上满是凝重之色,而汪德功则在一边担心地看着。当看到汪文成将信放下抬起头来时,才忙问道:“二叔,这从京城来的信里怎么说?三叔是否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汪文成一阵苦笑:“你三叔确是在想办法,但此次的事情德豪他太不象话,也太过胆大,居然打破了县衙的大门,就连你三叔对此也感到有些棘手啊。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脚,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不说南直隶了,就连京城之中都已经有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尤其为难的就是这事让那锦衣围和东厂的人知道了此事,若他们想借此为难你三叔的话,只怕就没有这么容易对付了。”
汪德功面色立刻紧张了起来:“难道以三叔在朝中的影响力连这么一件事情都解决不了?二叔,爹他已经被那唐枫逼死了,难道你还要看着二弟和三弟也……还有,若依着这唐枫如此定案的话,只怕我们汪家的事情还不会完,就连身在京城的三叔怕也会受到牵连啊。”
汪文成看着因为紧张而不顾长幼身份的侄子,直到他将话说完了才道:“这还不是你们做下的好事?你二弟原本就很是冲动,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也应该劝着他些。你倒好,不但不拉着他,还将家里的家丁都给了他让他打上县衙去,现在出了事情却能怨谁?还有,一直以来我就在说,我汪家在这里不要太古哦张扬,你们总是不听,居然做出了劫亲杀人的举动,就算这姓唐的县令不故意针对你们,只怕事情也没有这么容易解决!”
听到汪文成如此厉声的呵斥,汪德功的脸上现出了惭愧之色。这一切都是在他的主导之下才发生的,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父亲不让自己打理家中的事务是对的,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多的纰漏了。可是现在他也知道这事实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二叔知道,不然自己可就完了。所以在汪文成说了他半晌之后,他忙道:“二叔训得是,但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还请二叔想个办法吧。如今我汪家的兴衰都在你一言之间了。”
汪文成论治理家事不如自己的大哥,论出谋划策、结交权贵不如自己的三弟,但他却还是有自己的优点的,那就是处变不惊。虽然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