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聚合的诗作,分明就是从许易布下的那文字方阵中取出来的。
宁无忧这十几首诗作一摆,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原来那八百四十字组成的文字方阵,竟然可以正读,反读,斜对角读,退格读,循环往复,聚成无数诗作。
只此片刻功夫,宁无忧的那块光幕上,已经生出百余首诗作,而诗作的数目还在增加,只是增加的速度明显减缓。
宁无忧道,“不知空虚客可否见告,这璇玑图中,总计能抽出多少诗作。”
许易道,“合七千九百五十八首。
轰!武修贤先是觉得自己幻听了,继而,又觉得有人正拿锥子在往他脑子里钻。
“空虚客之才,实乃天授。”
宁无忧惊声道。
许易敢当众报出数目,此事就不可能假,毕竟,要验证也不是什么难事,没谁会说立时被戳穿的谎话。
顿时,满场议论之声宛若聚雷。
“这,这还是脑袋么?”
“亏他想得出来。”
“这人莫非终日都不修行,就琢磨这些。”
“……”
许易朗声道,“宁圣谬赞了,不过是文字机巧,许某闲来无事,瞎捉摸的。”
许易厚颜无耻地将功劳全安在自己头上,正所谓:抄书一时爽……
宁无忧道,“空虚客过谦了,顷刻七千首诗作,传出去,必是奇谈,今日流苏会,有此一作,足以百世流芳。本圣先谢过了。”
说着,她玉手轻挥,一卷画轴朝许易飞来。
许易接过,高声道谢,满场艳羡的目光几乎将他分尸。
既得宝物,许易当即告辞,宁无忧也不挽留,他身形几个晃动,便消失不见。
不知多少人骤起杀机,却也不好做的太直白,总不能立时也告辞离开,任谁也知道这是追杀去了。
就这么着,只能不甘地坐视许易逃之夭夭。
然则,许易谨慎的习惯不改,多次转腾后,还是在四色印空间中溜了一圈,确信没有种下禁制后,才放下心来,径直赶回空虚岛。
许易去后,流苏会的精华部分便结束了,众人意兴阑珊,武修贤也阴沉了一张脸,不顾多人邀请,闪身离去。众人散尽,韶音亭恢复了宁静。
忽地,一阵光波流转,韶音亭外禁制再生,隔绝内外。
水榭台上,白纱帐轻轻展开,宁无忧行了出来,一袭黄衫衬得她淡雅如菊,芳姿婉约。宁无忧目光送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