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进补、调息,也无力和许易抗衡。
两人各自服了丹药,开始调息,不过半盏茶的工夫,整个大阵忽然剧烈摇晃起来。
熊令惊声呼道,“不好,上古禁阵的阵灵动了,开始反噬场外禁阵了,大阵行将解体,咱们得想办法出去,弄不好破阵的机会就来了。”
熊令惊呼声方落,一道身影如幽魂一般蹿了进来。
才见来人,许易便站起身来,一脸地沉痛,“金殿主,你,你可来了,这两个混账,合力暗害了二位公子,若不是我……”
“别听他的,金芒兄,是这混账害了二位公子和孟德兄,我和金兄深情厚谊,怎会加害二位贤侄。”
熊令赶忙辩解。表岑亦激动不已,“熊令大人所言不错,就是遂杰这混账干的。”
许易气得浑身发抖,“好一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可你们不要忘了,我只有大巫境的修为,漫说就一个我,便是十个我,也须敌不过二位公子和孟德前辈。”
许易此话一出,金芒的眼神陡然凌厉,轻轻抚动衣袖,“不必争了,你们都该死,都下去给我两儿陪葬吧。”
声音方落,他曲指一划,一根银线便如荡开的波纹,同时朝三人卷来。
“现在看明白了吧,老菜帮子一开始就没想让我等活命,再不同心合力,就都死在此处吧。”
许易向熊令、表岑传意念道,两人都懒得回应他,他的信誉早在这几次三番的连续变脸中,消耗个干净。
便是任他说得天花乱坠,熊令和表岑也再不会信他,不过,这档口,共同面对金芒的确是三人不得已的选择。
面对那一根银线,许易仿佛面对一座巍峨耸峙的高山,任凭他将遂氏源火烧透,竟也奈何那银线不得。
表岑和熊令同时发力,竟也个个面红耳赤。
熊令寒声道,“想不到,当真想不到,短短三十年,你竟修成了领域二境,这便是传说的领域化形吧。行了,金芒,你赢了,禁阵中的灵药都是你的了。”
金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灵药我要,你们的命我也要。”那根银线依旧缓慢游走着,好似湖边起了微风,荡起淡淡的涟漪,不疾不徐地朝远方飘荡而去。然而,就这一根银色丝线,任凭许易三人如何努力。
巫力,灵力,几乎要打翻了天,却始终被这根银线限制着,他们就仿佛被焖在炖锅里的汤,任凭炖得开了锅,却始终不能流溢出丝毫。忽地,那根银线的两端开始弯曲,靠近。
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