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喝破了栖玉城、西凤酒楼,漏洞已经很明显了。老隋这一骂,憋屈许久的乾雍等人找到发泄口了,皆痛斥起匡文渊来。王重荣心累无比,古北庭传意念道,“少卿大人,该知会遂兄了。”
王重荣如梦初醒,赶忙冲出厅外,取出如意珠,和遂杰联系起来,通报这次无比失败的会谈,并给遂杰亮明了底线,最多再给三千玄黄精,南山这边他们可以负责收尾,但一定要求许易将五行灵复原。
三个时辰后,遂杰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谈判大厅,王重荣一干人等已如经历了暴晒的黄花菜,一个个蔫巴得不行。见得遂杰来,好似下了场毛毛雨,勉强滋润出些精神来。一干人期盼地望着遂杰。
遂杰向王重荣沉沉一抱拳,“不曾思虑清楚,连累少卿大人和列位被许易耍弄,我之过也,还请少卿大人责罚。”表岑撇嘴,心里膈应得不行,认为遂杰这是故意下他面子。
满场谁人不知,整件事从头到尾,就遂杰最是辛苦,关键时刻,又是他接连示警。如果遂杰都有罪过,满场众人谁人无罪,他表岑大人岂不是要自刎以谢天下?这小子也太阴毒了啊。
事实上,许易这会儿还真没想到关照表岑,纯粹是表岑自己连番出错,炼成一副玻璃心。许易这般说话,不过是习惯性矫情。王重荣连忙扶住他,叹声道,“遂兄这么说,王某可真无地自容了。”
古北庭亦道,“遂兄太谦虚了,谁能想到那许贼如此奸狡。过去的事,大家都不提了,还是朝前看吧,却不知遂兄和许贼谈得如何,许贼到底开出了什么条件。”众人目光炯炯,盯着遂杰。
遂杰道,“姓许的这回是拿住把柄了,死咬着不松口,我屡次以一拍两散相威胁,但此人根本不信,他是料定了咱们绝不会松口不要这五行灵的,谈判的过程很艰苦啊。”
王重荣一张脸苦成了黄瓜,他早就料到会这样,毕竟前番,他给许易砸了一万玄黄精,外加替他搞定了紫金天王府,才成功弄到这五行灵。基本已经将自己这边的底牌兜给了许易,许易不往死了咬才怪。
遂杰接道,“不过,我也不能完全让他牵着鼻子走。我直接把底牌亮给他了,说匡文渊这次一定要扒了他的官身,随后,咱们这边的二表老就准备发动血洗了,就问他到底是要命还是要玄黄精,他自己选。”
“而且,我也点明了,他许易这次成功,就是连续立下两大奇功,便是不能成上仙,未必不能将头上的那个假字去掉,他终于有些松动了。”众人一颗心,全随着遂杰的诉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