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脸上无光,夫人知道此事,必定会以此作伐,夏郎又会烦上加烦了,珍娘不要夏郎忧伤。”
夏司伯满面痛惜,将珍娘搂在怀里,温声道,“珍娘放心,此事我怎么会让那妒妇知晓,也别生夏芳气了,他向来得用,只是不知内情。”
宽慰完珍娘,夏司伯扫过一道气流,将夏管事托起,“不是我心硬,实在是此事办不成,你当知晓能拿到散官符的都是什么人,哪个不是手眼通天,若是时间再早些,未必不能运作,但三日后就是点官之期,该派谁何等官职,都有名目了。你且去吧,将东西还人家。”
夏管事领命,躬身退下之际,瞥见珍娘投来的眼神,心生不解。
半柱香后,珍娘的贴身侍婢冬梅前来邀请,夏管事来到竹心小院,见到了珍娘。
左右无外人,夏管事也不再谨守虚礼,在石凳上坐了,抓起石桌上的点心自顾自吃了起来。
珍娘嗔道,“便是披上龙袍,你也成不了太子,升大管事都三年了,你还是脱不了放浪行迹,何时才能成材?”
夏管事也不理她,抓起酒壶,往口中灌了起来,“有事就说,张大人还约我耍叶子牌呢,没时间听你絮叨。”
珍娘道,“那三百香火珠,你真打算还回去?”
夏管事一惊,顿时停了吃喝,诧异地盯着珍娘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要打这三百香火珠的主意吧?不可,万万不可,那人非比等闲,乃是持有散官符的人物,不单这三百香火珠要还,我收人家的那份好处,也一并要还回去的。”
珍娘嗤道,“没想到到嘴的肥肉,你还真舍得舍出去,倒是长进了。”
夏管事道,“这不是舍不舍得的事儿,咱这事儿,就好比是做生意,看的是长远,万万不能因为贪一时之利,坏了名声。若名声坏了,这生意也就做到头儿了,哪头多哪头少,我还是算得明白的。不止我算的明白,司伯大人也算得明白,不然,你以为这三百香火珠,真的入不了司伯大人的法眼?”
珍娘道,“理是这个理,但事有经权,现在是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策。老太爷大寿在即,老妒妇行将就木,那些妖艳贱货们都憋着劲儿在老太爷大寿之际,弄出些风浪,这个时候,我岂能落了下乘。夏郎虽宠我,但没有老太爷点头,我也休想扶正,我的意思,哥哥明白么?”
夏管事怔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珍娘接道,“如果事情坏了,哥哥只是断了财路,可若妹妹我得以扶正,整个夏家都是我们的,哪头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