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再敢废话,老子将你扔进四色印里,看你还能不能整日弄嘴。”
许易传回意念,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骨子里的贱格,被荒魅戳中,而恼羞成怒。
荒魅嗤道,“你就犟吧,迟早还要吃亏。”
却说许易婉拒了张文凤,张文凤满脸的灰败,跌坐在一张翅帽椅上,怔怔发呆。
诡异的是,许易发现自己心中竟没多少不忍,暗暗警觉,莫非真的越是修行,心肠便越硬。
霎时,他脑海中忽然闪念道,“我修良知道,当不违良知,也罢,先观察观察,看看这位潘阴将到底是个什么成色,若是方便,便悄悄下手除了此贼,也不枉张河伯这番招待。”
他正盘算着,张文凤忽然站起身来,向许易郑重抱拳道,“既然许兄心有所属,张某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张某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许兄千万答应。”说着,他掌中多出一枚淡黄色的珠子,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香味才弥漫开来,整个空间都清澈起来。
“遮没是香火珠?”
荒魅的意念再度传来,“拿下,一定要拿下,这珠子太难得了,先前大战,你也收了不少战利品,却无一粒香火珠。合道必用此物。”
只此一句话,许易瞬间热血沸腾,事关修行,不,事关道义,什么阴将潘峰,就是淮右城隍来了,也不好使。
心中激动,脸上却依旧挂着原来的惭愧表情,许易叹息一声道,“我还是那句话,力所能及的,绝无二话。”同时,心中跟了一句,“能力不及的,老子也一定先应下来。”
便听张文凤说出一番话来,却是和先前让他娶张宝儿的策略,退了一步。
“…………许兄只需假装和宝儿成亲,此事你我,宝儿三人知晓是假的,不论旁人说去。那时潘峰再敢闹事,即便他有阴官的身份,也站不住脚了,以许兄的本事,收拾区区一个潘峰,还不手拿把掐。”
说完,张文凤紧张地盯着许易。
许易纠结不已,一想到反正是助人为乐,当场便应了下来。
张文凤大喜,竟干脆利落地将那枚香火珠,朝许易抛来。
许易口上连道“不急”,“不急”,却将香火珠紧紧攥在掌中,再舍不得还出。
张文凤显然是被潘峰弄怕了,一番布置下来,雷厉风行,竟要二人当晚成亲,立时命人布置起婚堂来。
许易则被安排在雅间休息,他这边才在软塌上躺了,房门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