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派员来访。
赶在祖祭之后,苗长老就出这般荒唐的议题。
这一切岂能没有联系。
一时间,洪长老心乱如麻。
“当然,洪师弟莫非没听明白,还要苗某再说第二遍!”
苗长老迎着洪长老的目光,眼神坚定至极。
“大逆不道!”
洪长老怒喝道,“掌教之位,非是推举,而是教尊代代相传,列祖列宗在上,亏你才参加了祖祭,焉敢如此忤逆祖宗,出此荒诞不经之语。执法长老何在!”
位在洪长老左三的执法许长老,宛若木雕,又好似睡着了一般。
“执法长老何在!”
洪长老怒气勃发,喝声震动宽广的殿堂。
许长老依旧纹丝不动,微闭的眼睛却睁开了,“启禀兼理掌教,许某亦对苗长老之言,深表赞同,一时之法,当一时之用,岂能万世不易?”
“大逆之言!启禀掌教,此议荒诞不经,根本不足辩驳,这场大会也没什么好开的了!”
下首的一位年轻的红袍长老,离席起身,怒喝道。
随即,又有数人接连表态,表明了对洪长老的支持。
洪长老兼理掌教有年,自也有支持者。
岂料,这些长老才表态,又有数人跳出,怒声驳斥。
瞬息,场中吵做一团,纷乱如云。
洪长老看着满场的乱局,心乱如麻,愧疚如海,深觉对不住将重任相托的朱掌教。
“都别吵了!”
洪长老出声喝止了乱局。
他的本意,的确想将这个议题压下去,只要他离开,这个会议自然开不下去,苗长老的谋划,必定付诸东流。
可眼前的局面,让他已经看到了东华仙门四分五裂的征兆,他身受朱掌教重托,自然不能任由局面继续崩坏。
“洪某就问苗师兄一句,你如此作为,置朱掌教于何地!”
洪长老此问一出,满场又是一静。
朱掌教在位百余年,威望素著,场中诸位长老,只有寥寥十余人是和他同时代的,余者无不是他的晚辈。
洪长老抬出了朱掌教,那些为苗长老张目的,都熄了声。
苗长老笑道,“苗某向来尊重朱掌教,自然不会对朱掌教存半点不敬之心,只是朱掌教已数年不曾现身,今日仙门之状况,朱掌教未必完全清楚。”
“苗某相信,若是朱掌教在场,也当会为东华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