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便大变性情,唯一的解释便是岳子陵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顺着岳子陵和青面男子这条线,以及吟秋郡主与青面男子这条线,很容易就找到了问题的交汇点。
眼见局面彻底走向了混乱,红脸圣使心沸如煮,怒气冲冲道:“我不管了,定要将此事上奏圣庭,让圣主圣裁。”
言罢,重重一挥袖,便要离开。
红脸圣使拔腿欲走,一道人影一晃而过,阻在了红脸圣使身前,却是云中歌。
但听他道:“圣使息怒,暂请留步。今日之事,尚未有定论,更无有说法,传将出去,我云家有何面目见人,还请圣使主持公道。”
云七长老瞥了云中歌一眼,喝道:“还不退下,小儿辈焉敢胡言乱语。”
虽在呵斥,云七长老却是赞同云中歌提议的。
值此关头,圣使一走,云家的脸面便彻底落进了泥淖中。
可他想不通,云中歌怎会在此时出头,这完全不符合他往日的性格。
云中歌道:“七叔祖息怒,非是中歌不知礼数,而是此事涉及我家兄长平白受这等欺侮。以我之见,这桩婚事要不就此作罢,彼此真无缘分。”
云七长老冷哼一声道:“家族大事自有我等做主,你这小辈胡乱指摘什么。”心道,看来此子是不甘心。
言罢,又冲圣使道:“还请圣使主持大局。”
随即,又冲圣使、余二公子,传过心念道,“今日之事,我云家实在不成体统,让圣使平白受了牵连,稍后,云家自有一份心意,还请圣使千万收下。除此外,此后每年圣使的那份循例,云家愿提十倍,以补偿圣使。”
余二公子这才醒悟过来,什么是大事,赶忙弃了岳子陵,向圣使传音道,“圣使千万赎罪,我余家亦有心意奉上,必与云家等同。”
许易眉心一跳,知晓最后的努力也失败了。
北境圣庭,腐败透顶,这回,却是腐败的威力,笼罩到他的头上了。
红脸圣使淡淡扫了云七长老和余二公子一眼,朗声道,“原来如此,我说好端端的郡主,家教森严,怎会出此乱语,原来身有隐疾,魂伤未愈,既然如此,不知者不罪,婚礼照常举行。”
岳子陵怒眼圆睁,嘴皮急跳,几次想要破口大骂,却终究不敢,艰难地抬脚,迎上圣使道:“圣使此话,岳某不敢苟同。这吟秋郡主眉目清明,话语之间也逻辑分明,无论如何不像神志不清的样子。如今,双方的矛盾已经摊到了明面上,还请圣使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