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的说到,无人不被方才的短战给惊住。
“只不过是一些晃人视听的诡术而已,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更没有跟诸位大能争锋的威能。”安培空谦逊平和,看的出来,他今天来,并不想战,只想保人。
“旁门左道,我倒是把你们阴阳师给小看了。”程镇海一脸的怒容,眼中都像是要喷出火焰来了一般。
当众吃了这么大的亏,这是耻辱。
安培空不急不缓的说道:“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是你有伤在身,只是你对阴阳术的战斗形势一无所知,这并不能代表你不如我。”安培空巧妙的给程镇海递了一个台阶下。
“阴阳术虽然奇妙,天花乱坠、幻象惊世,但终究只是旁门左道,经不起推敲的!”白胜雪凝声说道:“你的实力充其量跟我们旗鼓相当,真斗下去,你不一定能占得到什么便宜。”
“但我可以牵制住你们两人。”安培空很直接的说道,还指了指程镇海和白胜雪。
“你凭什么?”白胜雪满是不屑与惊怒。
“凭我这一身术法。”安培空道,还加了一句:“再加上我这条薄命,应该够了。”
程镇海和白胜雪两人的瞳孔都是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