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动真怒,不然他现在只是悲痛,逼急了老子,老子就让他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什么滋味!”
看到曾成仁愣在那里,陈*当头一怒:“还不滚?是不是以为我不敢?还是说你觉得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能够挡得住我?”
曾成仁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心中的狂怒,转身走进了急诊科的重症病房,没办法,他们还真挡不住陈*,一旦陈*发怒,后果不堪设想!
几分钟后,满脸阴沉的卢啸塚跟着曾成仁走了出来,他看着陈*,眼中的戾气根本不假掩饰:“陈*,你想干什么?!”
陈*笑了起来,笑的很讥讽:“卢啸塚啊卢啸塚,这个人啊,胆子真的是随着年纪越大就越小,我还以为你想一直当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呢!”
“陈*,年轻人最好懂得拿分寸、识大体!这里是医院,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若是影响到经纬养伤,我饶不了你!”卢啸塚沉声道。
“饶不了我?卢啸塚你别他吗当着人面说鬼话!你什么时候又想饶过我了?现在看到我跟王金彪两人都站在你面前,是不是特别失望?”
陈*笑吟吟的问道,嘴角挂着一抹阴鸷:“你的计划是很好,如意算盘打的也很响,但很可惜啊,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陈*,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还早呢!”卢啸塚说道:“你只要记住,有我卢啸塚在的一天,你就别想活得安生!你强加在我儿子头上的痛苦,全都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那你的意思就是,提醒我早点把你做掉了?”陈*眯眼道。
卢啸塚冷然:“你要是有那个胆量的话,尽管可以来试试!不要以为有一些匹夫之勇就能肆意妄为!死的,往往都是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
“我是杂种?那你是什么?棺材板?老不死?你说你都是一个黄土埋到脖颈的人了,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叫板?别老都老了,还闹到个不能善终!”
陈*冷笑说道:“说句最难听的话,小爷就是熬,都能把你熬死!”
卢啸塚神色沉冷道:“那不一定,你怎么看都是一副短命相!说不定你会死在我的前头呢?”
“我是不是短命相,暂且不知,但我可以肯定,你儿子一定是个短命相!”陈*冷冽道:“我今天可以把话撂在这里!我要你儿子三更死,你儿子活不到五更天!他造的孽,你这个做老子的想帮他扛,可以!都洗干净脖子等着我!”
“风大不怕闪了舌头,不要以为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