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便于沟通,双方都“准备”了便携式收录机。
听完九个商见曜的陈述,堵在黄金电梯门口的商见曜笑了起来:
“这是善意的谎言,帮助你们下定决心。
“我建议的重点其实是杀掉同伴这个行为,而不是后续怎么让他们在记忆里活着,怎么分裂人格去扮演。
“当你们将杀掉同伴这件事情付诸实践的时候,你们本身就已经战胜对失去他们的恐惧。
“恐惧‘失去’的源头是在意,我们的目标是让自己变得冷漠,甚至冷酷。”
等反派商见曜讲完,九个商见曜也利用便携式收录机,原原本本再现了他的话语。
其中一名商见曜嗤之以鼻:
“变得冷酷之后,还怎么坚持拯救全人类的理想?
“他们的死活关我们屁事?”
“我懂了。”另一名商见曜握右拳击了下左掌,“他本质是我们内心的懦弱,疯狂地想逃避责任,逃避理想,逃避一切让自己辛苦和痛苦的事情。”
拿着小音箱的商见曜摇了摇头:
“你这样的嘲讽对他没有用的,他根本不会在意。”
刚才发言的商见曜叹了口气:
“看来真要容纳他,必须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别!”
“不要!”
“冷静一点!”
另外几个商见曜纷纷出声阻止这位有危险倾向的自己。
又一次,商见曜恳谈会以失败告终。
…………
北岸废土,每天都有大量车和人通过的那座红河大桥附近。
韩望获、曾朵和格纳瓦躲在较远之处一座坍塌建筑的顶部,或用望远镜,或仅靠双眼,监控着目标区域的动静。
没过多久,他们看到一支武装到牙齿的军队抵达桥头,却被守桥的城防军拦截了下来。
双方争执了一阵后,那支足有好几百人的队伍就近选择了一片早就被搬空的岸边遗迹驻扎。
接下来,陆续有人有团队驾车抵达,但都不被允许过桥。
隶属于“最初城”官方的如此,遗迹猎人们同样如此,大家的待遇都一样。
“这是全城戒严了,许出不许进?”韩望获据此作出推测。
格纳瓦分析着自己搜集到的城防军军官口型数据,还原起他们的说辞:
“等上面下令,或者下午三点。”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