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身体宽,宛如一堵墙。
“不。”做过伪装的蒋白棉一点也不犹豫地摇起脑袋,“我们是在路边咖啡馆,偌,那家,喝咖啡的遗迹猎人,看到这个人受了伤,出来做了下急救,长官,你知道的,这是我们遗迹猎人的必备技能。”
“是啊是啊。”商见曜点头附和。
墙一样的治安官低头望了眼“加里波第”:
“你们的急救能力还不错。
“不过,还是得跟我回治安所一趟,录个口供,还有,咖啡要是没付钱,现在回去补上。”
“我们点的时候就付了。”蒋白棉想说我们才不是吃霸王餐的人。
商见曜则把话题拉扯开来:
“可能老板会因为我们的义举免单。”
他本想说“见义勇为”的,但一时忘记了红河语里对应的短语是什么,只能改用“义举”。
治安官没有搭理他,一边带着两个人检查起枪手的尸体,一边让别的手下询问周围店铺内的旁观者、路边看热闹的围观群众,搜集更多的线索。
这个过程中,他没有忘记让一名治安员开车带“加里波第”去最近的医院。
“挺有章有法的……”蒋白棉低声赞了一句。
她发现“最初城”堕落得也不算太厉害,基层还是有不少人才的。
“是啊,他最明智的举动就是没有回应我的话。”商见曜深表赞同。
因为所有证人都证实蒋白棉、商见曜是后来从咖啡馆出去,抢救伤者的,所以他们录完口供,就被“赶”离了治安所,没有管晚餐。
他们藉此也知道了那个治安官叫沃尔,似乎是哪家贵族的后裔。
…………
红巨狼区,之前那个出租屋内,“旧调小组”五人再次汇合。
“是谁干的?”龙悦红迫不及待地问道。
“是一个叫老K的人指使的,具体为什么不清楚,反正汇报给公司就行了。”蒋白棉笑了笑道,“我看‘加里波第’的样子,怀疑是私人恩怨。”
“他长得还可以,也许抢了对方妻子。”商见曜做出了猜测。
龙悦红嘀咕道:
“又不是每个人都是韦勒。”
韦勒是红石集那位法医,是一个曾经勾引上司妻子不得不逃亡的花花公子。
“但这样的人很多。”格纳瓦实话实说。
蒋白棉清了清喉咙,拿出“加里波第”给的那几张纸道: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