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问道:
“你还记得迪马尔科是怎么评价‘幽姑’的吗?”
商见曜如同一台人工电脑,基本完整地复述出了迪马尔科当时的话语:
“不是所有执岁都像‘幽姑’一样喜欢注视自己的教堂。”
“对对对,迪马尔科的解释是‘幽姑’执掌着警惕,所以本身也会表现得警惕。”龙悦红也回忆起了相关的内容。
蒋白棉轻轻颔首,再次问起商见曜:
“你还记得我们感受到‘幽姑’注视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商见曜还没来得及回答,龙悦红已是瞪大了眼睛:
“你们被‘幽姑’注视过?”
白晨同样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蒋白棉当然不会直接说怕你们吓到,没告诉你们,她笑着叹了口气道:
“我们那会也不敢肯定,还以为是幻觉,现在想起迪马尔科的话,我觉得这未必是假的。”
她没编别的理由是因为她早就发现白晨有些缺乏安全感,不喜欢被排斥在外。
龙悦红“嘶”了一声:
“我们被,被一位执岁注视过……
“执岁真的存在……”
白晨侧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么。
商见曜这才回答起蒋白棉刚才提的问题:
“我们感受到‘幽姑’注视前,雷纳托主教罹患了无心病。维耶尔认为这是他和特蕾莎太太偷情导致的神罚。”
“后面半句不用说……”蒋白棉略显无力地阻止。
她随即环顾了一圈,正色道:
“如果真是‘幽姑’的神罚,那我认为雷纳托主教应该是被直接‘吓’死。
“嗯,要是把迪马尔科疑似‘心灵走廊’级强者,是可以被称为伪神的存在作为前提假设,放入他对‘幽姑’的评价和我们感受到的‘幽姑’注视上,会演绎出一些不同的结论。”
商见曜帮她进一步说道:
“‘幽姑’经常注视红石集警惕教堂,不仅仅是因为祂执掌警惕,还可能在于这座教堂的底部镇压着一位‘心灵走廊’级的强者。
“当初警惕教派不挑别的地方,只租了‘地下方舟’上面几层做教堂,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说着,商见曜自我否定起来:
“不对啊,警惕教堂建立的时候,迪马尔科还没出生。”
蒋白棉也在疑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