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名镇卫队成员轮流向着它们射击。
这个过程中,他们时而用卧姿,时而改蹲姿,时而变站姿,不断地提高着自身在不同状态下的枪械水平。
看到韩望获下车过来,休息区的镇卫队成员们同时喊了一声:
“韩队。”
部分成员用的是红河语。
韩望获听得怔了一下,转而露出些许笑容道:
“怎么样,练得怎么样了?”
他用红河语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以示公平。
面无表情的谭杰上前两步道:
“这段时间大家的水平提升都不小,还是一起练,互相交流,更有成效。”
在过去三年里,因为灰语人、红河人的矛盾,以及大家对警惕、躲藏的信仰,韩望获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没能组织起统一的训练,只能划分时间段,让镇卫队成员们轮流过来练习。
经过这次鱼人、山怪联军的袭击,红石集镇民们似乎受到了刺激,不再那么极端,勉强可以聚在一起,边练习边交流了,毕竟他们不少亲属、朋友就那样倒在了面前,尸体残破,鲜血横流,惨状胜过以往任何一次。
而得益于韩望获将灰语人、红河人混合编队的理念,他们在战争里危急情况下的彼此依存,互相帮助,总算带来了一点信任。
韩望获再次展露出少许笑容:
“不错。”
这时,一位棕黄色头发的红河人出列说道:
“韩队,现在就是弹药比较吃紧。”
不是说镇卫队的弹药不足,而是他们得预留出防备次人联军、强盗团伙突然袭击的份额,能分配到实弹练习上的就不太够了。
韩望获轻轻颔首:
“派人去找安赫巴斯,他说过,要为镇子做出贡献。”
听到这句话,不管是红河人,还是灰语人,在场的镇卫队成员们都笑了起来。
——韩望获这次虽然只用了红河语,但这里的灰语人或多或少都能听懂一些。
“是,韩队!”好几名镇卫队成员笑完之后,态度坚定地做出了回应。
交流完这件事情,韩望获往靶场方向走去,谭杰跟在了他的旁边。
“这次之后,他们真正认可了你这个队长。你们那段防线是最惨烈的地方。”谭杰没什么表情地说了两句。
韩望获沉默着没有回应。
他一路前行,一路都有完成射击练习的队员转过身体,向他打起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