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也得担待着点,不要斤斤计较才是。”
“我像斤斤计较的人吗?”
“你当然是。要不然我也不会被痒痒粉弄得那样难过。”天维钰低声嘟哝了一句。
初晨没听清,“嗯?什么?”
“没什么。”
天维钰刚转过身就看见门外人影一闪,大喊了一声:“什么人?”拧身追了出去。
初晨紧张地冲到门口探头往外看,只来得及看见天维钰的一片衣角从转角处一闪而过。片刻之后,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她拧紧眉头,抬脚欲往外走,又回头看了彦信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去探查一番的念头。
她只怕她这一去,就再也见不到彦信,那叫她怎么受得住?她走到彦信身边,拉起他略显枯瘦的手,把脸温柔地贴了上去,“我就在这里守着你,这一次,我再也不和你分开啦!就是你赶我走,我也不走的。”
她话音刚落,清清楚楚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她毛骨悚然地转过身:“是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石室里空荡荡的,除了初晨和彦信以外,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那声叹息只是她的一个错觉而已。
“啊!”甬道深处传来一声惊恐至的惨叫。
初晨很清晰地听出,那是独绝的声音。独绝怎么了?是不是受到袭击了?他到底遇到了什么?她害怕地揪紧了彦信的手,不敢离开他半步。
她担忧地说:“彦信啊,你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呢?”轻轻摸了摸他漂亮挺直的鼻梁:“其实我不知道萧摩云到底死了没有,我很害怕他又活过来害我们,但我没有勇气再去补一下。如果你看见了我当时的样,想必会嘲笑我胆小的吧?”
“你到底遇到什么了呢?他是想帮我们还是想害我们?还是要惩罚我们不经允许就打扰了祖宗的休眠?”
“彦信,你醒来好不好?我很害怕,我只有你了。我原以为就是没有了你我也能好好活下去,可是我真的好累,好害怕。”她抱着彦信的手呜呜的哭起来。
“你也会害怕?”天维钰抱着手臂斜靠在门框上,憔悴的脸色和毛糙的头发让他看上去突然老了几岁。
“对不住,我刚才听见你父亲的叫声了,但我不敢去瞧,他怎样了?”初晨擦干眼泪,表达有限的关心。
“他死了。”天维钰眼睛湿湿的,流露出一丝哀伤,“他是被人杀死的。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一刀致命。你跟我说实话,萧摩云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