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信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专注的看着她的胸部,更把手向着桶中她雪白的身体伸去。初晨如果想要躲开,必须裸着身子从浴桶中出来,她自问没有那个勇气。但现在的情况如果不逃似乎更为不妙,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幅无所遮拦的画,任由彦信肆无忌惮的打量观赏。咬了咬牙,看了看离她最近的一块丝布,正当她打算不顾一切的逃走的时候,彦信终于站了起来。她刚松了一口气,又惊恐的睁大眼睛。
彦信姿势优雅的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一直脱到再无可脱之物。看着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初晨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今天,是她的周期的中段,也就是说,是最危险的时候,这段时间她已无药可用,而且这段时间因为彦信久不到她房里来,秦嬷嬷也没给她吃那些稀奇古怪的汤了。如果她和他同房,很有可能受孕,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
她飞快的从桶中弹起,风一样的奔向那块最近的丝布,但也只不过跑了两步而已,整个人就跌入一个火热有力的怀抱。“你这个疯子!让开!我恨你!”她最终失态的尖叫起来,拼命挣扎、捶打,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脖子流下来,一直流到胸上。彦信低低的喘息着,舌尖顺着她的眼泪流过的地方轻轻的,热情的,执着的舔下去。终于初晨不再挣扎,睁着空洞失神的眼睛望向天花板,仿佛这不是她的身体,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彦信僵了僵,最终还是将她放在床上,放下帐子,坚定的轻轻覆了上去。
一连几天,彦信都来初晨房里,整夜整夜不停的索要。初晨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去,眼泪已经轻易流不出来,日日躺在床上,面对墙壁发呆。再忍忍吧,再忍忍就有机会了,她暗自跟自己鼓气。
终于这晚彦信没来,听柳眉来报说是去了润雨的屋子,无论是初晨还是丫头们都暗自松了口气。丫头们这几日神经高度紧张,没一个吃好睡好的。柳青端了半碗热羊奶,柔声道:“娘娘,您喝了这半碗奶,好不好?这样下去,这身子——”让柳青意外的是,她话还没说完,初晨就起身将那半碗奶喝了,还让她再端些吃的来,她原本想着不知要怎么劝才行,谁知初晨根本不要她劝,她实在看不透这王妃到底在想些什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初晨又恢复了从前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每日到院子里散两个时辰步的习惯。
初晨夹起一片鸡肉,刚喂进嘴里,突如其来的恶心让她猝不及防,吐得翻江倒海,呛得眼泪直流。旁边伺候的丫头吓着了,柳青突然想到什么,忙跑出去喊人。
送走大夫后,彦信笑眯眯的走进房里时,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