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平了一样,而且那地上都是深深的脚印。这事儿在我们地儿很有名,后来那个地方就给寨子的人用篱笆隔开来了,说是里面有鬼气,遇到的话会有血光之灾……”
“别急,还有更奇怪的哩!到了我姥爷那一代,镇上已经很少有猎人了,再加上那会儿开始没收枪支,就更没人敢进十二连山了。”
“后来就时兴起了你们这帮盗墓,偷猎的,但往往都是凶多吉少,我在这儿开了几十年的车,几乎都是单程,能囫囵回来的十个指头都数的清,这可不是吓你们!”
这车夫平时的客人,不是那些干黑活的亡命之徒,就是一些个闷葫芦,提心吊胆不说,还得时刻注意这些人会不会吃黑把自己给搞了,所以现在觉得张萌这小哥特别亲切。
整个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难得遇到能聊得开的,车夫高兴地唾沫星子横飞。
“这山神爷爷,就是奇怪,脾气好的时候能叫你收获狍子,精货,甚至是死在地上的熊瞎子。但脾气不好的时候,什么白毛风,吃人的山魈,都能叫你遇见,到时候你就欲哭无泪了……”
“兄弟你家靠山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姥爷什么的发过财没?”张萌嗤笑地问道。
开玩笑,他可是知道这些老林子的可怕,像那大兴安岭,赵三吹嘘过不知道多少回了,里面的那些东西可都不是好惹的货色,哪有那么容易就发财?
“唉哟,还真以为我扯大舌头。我跟你说,那会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十几岁吧,就跟着我爹做这活了,那时候有四个人,我印象特别深刻,他们就是坐我爹的车进十二连山的。不过不是往北,而是直接往南!本来嘛,这四个人挺和气的,我老爸就好心提醒了几句,让他们先去找个猎人带路,不过他们压根就不听,没办法我老爸只能把他们送进了山。”
“四个人!十几年前……”
张萌的心咯噔一下,这和大伯他们当年来这里的时间不是差不多吗?他也不插嘴,仔细听那车夫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