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他的意识便被击溃。
在意识被击溃的最后一刻，他的意识似乎发出这样一声惊恐的喊声：“五维生物……”
宇宙之间的战争，最终是文明之间的战争；
而文明之间的战争，最终其实就是维度之间的战争。
高维度文明，会对低维度文明形成碾压之势。
四维生物可以轻而易举碾压三维生物；
而五维生物则可以轻而易举碾压四维生物。
在主宰的认知之中，第五维，就是意识。
身体死亡之后，意识还能够存在；
而且意识还能对敌人的意识进行攻击，这是只有五维生物能够做到的事。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区区三维生物的体内，怎么会有五维生物的意识？
他当然不知道，张凡并不是什么五维生物。
这个血珠子，只不过是张凡修炼长生诀之后，形成的灵珠子。
张凡的长生诀，早就修炼到即使身体死亡，意识也能存在一段时间的地步。
所以刚才身体虽然被主宰吸收了，但他的灵珠子却直接飞向了主宰的大脑。
进入大脑之后，灵珠子瞬间释放了张凡的意识。
他这经过修炼的意识对主宰那从未修炼过的意识，自然是形成了碾压性的攻击。
这才让主宰的意识瞬间崩溃。
在四维空间，要想让一个生物完全死亡，除了分解它的身体以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击溃它的意识。
后者几乎无法做到。
但是，张凡做到了。
此时这长达几十公里的主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张凡的灵珠子，则停在主宰的大脑之中。
灵珠子，一旦没有了身体的束缚，威力是极其可怕的。
毫不夸张地说，要是没有了身体的束缚，张凡的灵珠子可以轻而易举秒杀掉塔娜领主和丹顿公爵。
只不过没有了身体做容器，灵珠子在不久之后也会消散。
此时的张凡，就处于这样的境地。
没有了身体，张凡觉得十分自由。
他想去哪就可以去哪，他的速度可以达到极其可怕的地步。
但是，最多只要十天时间，他的灵珠子就会完全消散在空气中。
此时，他的灵珠子正停在主宰的大脑之中。
他想要尽量收集主宰的一些残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