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
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高副局长难得对人这么热情，现在要主动来握你的手，你还一副嫌弃的样子？
他当然不知道，张凡在两个多月前，还只是一个高中生。
作为一个学生，基本上就没怎么和别人握过手，现在突然让他和别人握手，他难免会有点不自在。
高副局长也略微有些错愕。
自己主动伸手，这家伙竟然还不情不愿？
不过随即他就释然。
像张凡老师这样的人，必然是有性格的，他可不像一般的人那样趋炎附势。
嗯，只有这样的人，才会使用那么独特的教学方式。
张凡收回手，问高副局长：“院长，你找我？”
旁边的院长连忙解释：“我是院长，这位是我们W分区教育局的高副局长。”
“哦。”
张凡应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院长：“院长，你找我？”
言语之间，竟然完全无视了高副局长。
院长觉得有些头晕。
这小子，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人家堂堂教育局副局长在这里，你直接无视人家，反倒跟我说话，这样真的好吗？
你是想害死我啊。
高副局长也有点尴尬。
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学院的老师无视，而且还是被一个区区助教无视。
当然，这也是因为张凡的思维还停留在高中生时代。
既然是院长找我，我当然要跟院长说话。
至于你旁边是什么大官之类的，与我有关系吗？
院长尴尬地笑着，对张凡说道：“不是我找你，是高副局长要见你。”
张凡这才转头看向高副局长，略有些疑惑。
自己并不认识这位局长大人，而且自己初来乍到，他找自己做什么？
高副局长脸上却带着感激神色，说道：“张凡老师，实不相瞒，你的学生中，就有一个是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
张凡明白了，哂笑一声：“你是来找麻烦的？”
在他的思维中，他把学生叫成渣渣，现在学生家长来找麻烦，这很正常。
院长听了，连忙摆手：“不不不，你误会高局长了。”
高副局长则坦然道：“没错，之前我确实是来找你麻烦的。你辱骂学生，殴打学生，这两条罪过，足以将你开除。不过刚刚我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