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到底怎么了?他最近怎么老是找你?”
“呵,你永远不懂一个痴情男人的心的。”邵夭夭回头一瞪,瞪得楚河一脸懵逼,又咋了嘛?
邵夭夭的电话是打给刘婶的。
刘婶此刻已经蹦迪回家了,她脱下了礼服和高跟鞋,正在自己温暖的房间里坐着喝蜂蜜,顺便直播嘲讽自己的观众。
“各位兄弟,这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长白山纯天然蜂蜜,听说是工人爬到长白山最高峰珠穆朗玛峰捅下来的蜂巢,你们羡慕吧?”
刘婶有点得意,蜂蜜泡水喝,养胃。
观众一半人鄙视,一半人哀嚎。
“你喝个锤子的蜂蜜,快直播矿姐闺房!”
“呜呜呜,小花有男朋友了,你对得起许二狗吗!”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太惨了⑧。”
“我也喜欢小花,每天都送免费的礼物,直播一分钟不落,你们不可怜我吗?”
节目效果爆炸,刘婶是故意提到自己有男朋友的。
这时,邵夭夭的电话来了。
刘婶起身接听后,直接关了直播,房间里顿时死寂了。
她死寂了一会儿,叹口气自言自语:“二狗,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还让小姐帮你……”
她看向枕头,枕头底下的手写信还严严实实的—已经收到很多天了,可刘婶从未打开过。
迟疑再三,刘婶还是抓起信拆开了。
“花,见字如面。你我不相见已有三十余年了,我本以为忘了你,但事实证明并没有忘。”
“犹记得十五岁那年,我为你戴上了狗尾巴草钻戒,扬言要娶你,我们还说好了以后一起养一条狗,取名阿黄,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养哦,我告诉自己,我已不能拥有你,唯一能拥有的就是阿黄。”
“洞庭湖的水寒了,草头乡的地荒了,当年的村草发胖了,但他仍记得,那牛背上的笑颜如花,那夕阳下的洁白无瑕。”
刘婶捂住了嘴,眼眶通红,鼻水往下掉。
这个傻二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啊,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美貌的惩罚吗?
我不该,这么美。
刘婶啜泣了起来,轻轻将手写信折好,塞进了枕头底下。
这时手机一震,来微信了,是许二狗发来的。
刘婶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许二狗的微信了,但这次她决定回了。
许二狗依然在深情告白:“花,你看信了吗?原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