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小时候一样调皮,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去乡下玩跑丢了,竟然躲进了坟地里哭,等着鬼安慰你啊,可把我急死了。”刘婶还是责怪。
邵夭夭吐了一下舌头,粉嫩的脚趾头踩着泡沫,一踩一个准儿。
“真的没事啦,我明天就回去了,你放心吧。”邵夭夭乖巧得很,仿佛个犯错的小屁孩一样。
“你别急着回来,今天老爷跟我说,他在南方的老伙计们正在推动一个国乐节目,电视台的。老爷很支持,可惜他腿脚不便,所以只能赞助五百万。他希望你去看看老艺术家的表演,长长见识。”刘婶说起了正事儿。
“是吗?什么电视台?在哪里?”邵夭夭当即来了兴致,她南下也想到处玩玩,去看看表演再好不过了。
“南方卫视,羊城戏剧院,你可以留意一下。或许让老爷帮你走走后门,你直接当个内部人员好了。”刘婶提议。
“别,我自己去看就行了。”邵夭夭可不想走后门。
刘婶也不强求:“那行吧,注意安全,还有,以后不准不接电话。”
“是是是,小女子知错了,阿婶你快休息吧。”邵夭夭调皮道。
“那挂了啊,哎,我这条老命啊,整天为了你操劳,今天又给你洗了几十套汉服,累得腰都断了,晚饭都没吃……”
刘婶诉着苦,终于挂了。
邵夭夭将手机放下,心情大好,自己何必为了楚河生气呢?区区一个外人,哼。
帝都,名豪别苑,刘婶也放下了电话。
她站在别墅门前,手挎一个名牌包包,戴着时髦的墨镜,穿着一袭黑色礼服,头发还是大波浪,今天特意去卷的。
天色漆黑,她张望了两眼,一辆车过来了。
车停在刘婶面前,车窗摇下,却是邵明华的管家王叔。
“刘婶,你神经啊,大半夜叫我……”王叔话没说完就闭了嘴,因为他看到与众不同的刘婶了。
“哎哟喂,看这某人的眼珠子啊,瞪得比铜铃还大,没见过美女啊?”刘婶拉开车门上车,“走,去蹦迪,几个月没休假了,机会难得。”
王叔咽了咽喉咙,讨好道:“刘姐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套啊,京城的保姆就你最好看了,嘿嘿。”
王叔上下扫视,心里砰砰跳。
“呵,我们女人谁还没个一两套啊?在村里我就是舞王,京城也有我一片天地,今天带你去长长见识,懂?”
“懂懂懂,刘姐姐你这皮肤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