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什么资源也不给,光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朱老爷子看向海东青,脑仁儿有些发疼。“不是我不想给你们资源,官方给资源,就等于官方出手,一旦被人抓住把柄,会认为官方打压自由市场经济,破坏WTO协议,会造成难以估量的不良影响,特别是西方国家,借此制裁我们都有可能”。
朱建成也说道:“西方国家虎视眈眈,目前已经开始指着我们市场经济改革不彻底,还有不少民营企业也抱怨官方插手太多,束缚了民营经济的手脚,也正因为如此,才不得不请你帮忙拿到账本”。
海东青冷声道:“那是你们的事,你们不好办,就把我们推出去,能悄悄的办好还好,办不好呢,那破坏市场经济的罪名是不是由我们来背”。
朱老爷子解释道:“不会,给你们的护身符是在事后,你们现在是市场下的自由人,你们之间的斗争纯属市场行为。而且我老头子发誓,无论后面结果如何,我压上这辈子所有的功勋和整个朱家做担保,也不会让你们受到半点追责”。
陆山民看向海东青,讨好地说道:“你看、、、朱爷爷都说这话了,就不要为难他老人家了”。
海东青冷着脸,不说话。
朱老爷子看向海东青,脑瓜子疼,犹豫了半晌说道:“这样吧,我曾经手下有个侦察兵,算是兵王之王,朝韩战争之后选择了退役,后来他的家族搞了个安保公司。你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去找他,而且,我掌握的很多信息都是从他那里得到的,你可以随便问”。
“费用高不高”?陆山民立即问道,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朱爷爷,我虽然对钱不感兴趣,但是我是真没钱,这种程度的安保公司,我担心付不起钱”。
朱老爷子说道:“放心吧,你就说是我介绍的”。
海东青还要说话,陆山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见好就收。
两人走后,朱建成淡淡道:“老爷子,陆山民这小子变滑头了,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两人在演戏呢”。
朱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说着又叹了口气,“但我们欺负人是事实,你一点愧疚心都没有,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