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放心,我捞起来洗了好几遍”。
老人是一个很爱干净的老人,屁股像被针扎一样立即抬起,不悦的看向道一,“你还是这么无赖”。
院子门口,陆山民一把搂住阚吉林的肩膀往院子里走。
“阚爷,说起来还得感谢你,之前在东海,你给了我不少帮助”。
欧阳胜男脑海里一片懵逼,目光不停的在道一和陆山民身上来回切换,她实在不理解这两人到底是在干嘛,又要干嘛,到了这个层次的人,还这么无聊和幼稚,她很怀疑是他们脑子有问题,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道一哈哈大笑,“哎呀,跟你开玩笑的,谁蹲坑坐小板凳啊”。
白衣老人胸中憋着的气缓缓散去,又重新坐下,刚坐下就听道一说道:“但我喜欢坐在小板凳上拉屎,感觉很有格调”。
饶是白衣老人心境不俗,也被道一整得气机不稳,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起身,还是继续坐着。不管他怎么选择,他都觉得道一后面很有可能继续捉弄他。
陆山民拉着阚吉林坐下,“阚爷,刚才两耳光有点重,疼不疼”?
阚吉林老脸通红,对于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来说,那两耳光,面子上的痛比里子里的痛要严重得多。
“山民,早在多年前,我就知道你非池中物。你是聪明人,应该猜到了吧”。
陆山民一脸茫然的问道:“猜到了什么”?
阚吉林苦笑道:“何必明知故问呢”?
“所以呢”?陆山民瞪大眼睛问道。
阚吉林缓缓道:“山民,你仔细想想,在东海的那几年,我可曾害过你,相反,我一直支持你帮助你,哪怕纳兰子樱上门威逼利诱,我都好不所动,甚至可以说,晨龙集团的创立,有很大程度上都是我让共荣商会给予了你支持。那个时候,我还曾试让撮合你与蒋琬结秦晋之好”。
陆山民眯着眼睛,笑问道:“所以呢,现在到我报恩的时候了”?
阚吉林摇了摇头,“不是报恩,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不会害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陆山民哦了一声,啧啧道:“我明白了,都是为了我好”。
白衣老人欣慰的笑了笑,对道一说道:“他比你明事理”。
道一嘿嘿一笑,挤了挤眼,说道:“老朋友,你这么单纯,是怎么活到这个年纪的,这小子焉坏得很”。
白衣老人淡淡道:“我修的是本心,道可道,非常道,不是我幼稚,而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