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容易」。
老中医问道:「他要是非要杀死柳依依,把柳家彻底从东北抹除呢」?
纳兰子建笑了笑,「老先生,这就不用您操心了,我自有应对之法」。
老中医缓缓走近纳兰子建,伸出手,说道:「要是信得过我,让我给你把把脉,说不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他本以为纳兰子建会推脱,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纳兰子建毫不犹豫地将手放在了老中医面前。
「普天之下,也只有您老有可能帮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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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严昌平到沈家康,所有的证词证据装了好几麻袋,这还不算录音录像。
郝伟组织了律所全部律师,花了三天三夜才全部梳理完。
三天下来,郝伟人瘦了一圈,眼眶都陷进去了。
陆山民提起茶壶给他倒上一杯浓茶,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了」。
郝伟沉默不语,他是个律师,见过很多矛盾纠纷,但看完这些东西,心情依然很沉重,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我一直以为我对人性的恶
已经有足够的了解,但这几天下来,我才发现以前的我是那么的无知和天真」。
陆山民安慰道:「这不能怪你,虽然你是律师,见过很多人性的恶,但实际上在来天京之前,你的大多数业务都是你爸给你介绍的,你所接触的案子也大都是一些商业上的合同纠纷、利益纠葛,对真正的人性罪恶接触的并不多」。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郝伟苦笑着看着陆山民。
陆山民很认真地点头,「当然是在安慰你」。
郝伟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讽刺我」。
陆山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发现自己确实不太会安慰人。转移话题道:「说正事吧」。
郝伟收拾好心情,重新回到律师的身份。「沈家康是个重要的人证,但单单靠他一人,还触动不了柳家的根基,他给柳家的利益输送并不是现金,也没有打款记录,都是通过股票交易、商贸往来,这些东西很难定性,毕竟柳家在东北有很多产业,各个产业都有上下游的产业链条,有商贸往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郝伟顿了顿,「举个例子,沈家康在沈阳有很多娱乐场所,每年消耗的酒水量惊人,柳家在长春有家饮料公司,这些酒水几乎都是从那家公司采买,虽然价格是高了些,但这完全是商业行为,很难证明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