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山民哦了一声,“我就说嘛,十七岁已经过了武道最佳年龄了,你怎么可能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修炼”。
海东青继续说道:“由于我的武道天赋,我爸也好,盛叔也好,从小就对我很严格。我从来就没有脆弱过,又何来需要一副墨镜掩盖我的脆弱”。
陆山民好奇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戴墨镜,还戴着就不取下来”。
海东青缓缓道:“你猜”?
陆山民瘪了瘪嘴,“海大小姐,你学坏了”。
海东青望着远处渐渐落下的夕阳,半晌之后,缓缓道:“陆山民,你才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陆山民心里很不服气,学着之前海东青的语气说道:“你知道个屁”。
海东青没有生气,很平静的说道:“我指的脆弱不是意志力上的脆弱,也不是心灵上的脆弱,而是感情上的脆弱”。“对于感情,你从来就没理清过”。
陆山民本能想反驳,但话到嘴边,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海东青继续说道:“在感情上,你总是把自己摆在一个很卑微的位置。白灵、曾雅倩、叶梓萱,甚至是韩瑶,都是如此。”
“这一点我不同意”。陆山民反驳道。
海东青轻哼了一声,“白灵,你在她面前就是一只舔狗”。
陆山民叹了口气,“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海东青没有理会他的抗议,继续说道:“曾雅倩,你是因为人家对你太好了,还没弄清楚自己感情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就在一起了”。
陆山民再次反驳道:“其实,我们是有感情的”。
海东青自顾说道:“至于叶梓萱,或许当时你确实喜欢过,但由于有了曾雅倩在前,你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这两个人,不管你见到谁,以你脆弱又懦弱的性格,你敢说你心里不愧疚、不心虚,不卑微”?
陆山民哎了一声,竟是无言以对。
海东青继续说道:“还有韩瑶,即便你们以后真结婚了,心里难道又没有愧疚?你面对她一辈子,就会愧疚一辈子,卑微一辈子”。
陆山民抿了抿嘴,“没这么严重吧”?
海东青喃喃道:“有没有这么严重,你该问问你自己。换一个男人,当然不是什么事儿,甚至这些对你来说很糟心的事儿,到了别人那里,可能反而成为炫耀的资本”。
“但是你”?海东青习惯性的冷笑了一下,“你这种在感情上永远拎不清的人,只会在纠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