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道一是真找不到还是假找不到,最后说道:“我来付吧”。
道一立马停止了摸钱包的动作,背着手,悠哉悠哉的哼着小调走出了小餐馆。出了店门口,大手一招,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道一坐在出租车上,心情不错,跟司机师傅侃了一路的大山。
百汇家园楼下,秦风提着两瓶茅台,东张西望的看着街道两边。
“阮姐,我们这样直接过来,是不是不太好,总感觉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
阮玉淡淡道:“刘妮和黄九斤是山民哥的左膀右臂,没了她,山民哥就犹如断了一臂,这是一件很严重的大事”。
“可是,老神仙应该不会吧,他老人家可是陆家的元老啊”。
“你要是怕,可以先离开”。
“阮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五十米开外的马路边,一身醒目的道袍下车之后就朝着反方向走。
“老神仙”!
道一刚走出两步,停下拍了拍额头,随即转过身来,打着哈哈走了过去。
“哟,小风,阮姑娘也来啦”。
秦风迎了上去,提起两瓶酒晃了晃,“老神仙,好久没来看您,特地给您带了两瓶二十年的茅台”。
“破费了,破费了”。道一一边说一边从秦风手里拎过了酒。
“好了,酒也送了,你们可以走了”。
阮玉这时已经走了过来,“老神仙,我想和你聊聊”。
道一一阵头大,叹了口气,“有什么话上去说吧”。
回到住处,道一将两瓶酒放入床底,然后将客厅里的窗户全部打开。这才半躺在躺椅上,点燃了旱烟袋。
“说吧,什么事儿”?
阮玉开口道:“冷海昨天传消息给我,说纳兰振海夫妇到了东海”。
“嗯,来了几天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道一眉头微微皱了皱,“阮丫头,我没必要什么事儿都要向你汇报吧”。
阮玉说道:“汇报不敢当,但这么大的事儿,您应该知会我一声”。
“这是私事”。
“在我看来也是公事”!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充满了火药味。
秦风在一旁战战兢兢如坐针毡,“咳咳,都是一家人,或许老神仙是忘记了”。
道一磕了磕烟杆,缓缓道:“小妮子从来都不是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