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送死”。说着双眼半眯盯着张忠辉,“至于其他人,我实在不理解你们的逻辑,有那么重要吗”?
“有”!张忠辉斩钉截铁的说道。
纳兰子建仰起头思考了半晌,嗯了一声,“好吧,就算有。经此一役,我二伯心灰意冷,本就身体不好,熬不了多久了,他的死,多少和陆山民也有关系吧”。
“你把纳兰子缨赶出纳兰家,从族谱上划去纳兰子冉,就是想告诉我们他们已经不是纳兰家的人,想保他们一命”。
“呵呵,”纳兰子建长叹一声,“我就知道只有你们才理解我,其他人啊,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掩耳盗铃,你以为有用吗”?张忠辉瘪了瘪嘴。
纳兰子建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晃了晃,“看来你还不足够了解陆山民,对他,有用。”说着顿了顿,“更何况他跟纳兰家的仇更多是上一代的事,我爷爷已经死了,二伯也快死了,我爸当年压根儿就不知道。纳兰子缨除了那场价格战之外,跟他也没有多大仇恨,而且现在被逐出纳兰家,已经是个跟纳兰家毫无关系的普通人,他有什么理由下手。至于你说那两个什么杨杰和王宇的死,确实和纳兰子冉有关,但有一点或许你还不知道,纳兰子冉的父亲,我的大伯,当年救了他一命,他能对恩人之子下手吗,而且他以前做的事是代表纳兰家,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姓纳兰”。
张忠辉眉头皱了皱,冷冷的盯着纳兰子建,“你的算盘打的很响”。
纳兰子建笑着耸了耸肩,“没办法,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兄弟,而且,我答应过我大伯和二伯,留下他们两个的性命”。
张忠辉沉默了半晌,“这件事左先生说了不算,我说了更不算,我会原封不动的向山民哥汇报”。
纳兰子建淡淡笑了笑,“告诉他,如果对纳兰家还有仇恨,就都算在我头上吧”。
张忠辉冷笑一声,“该算在你头上的,不会少”。
纳兰子建摊开双手,一脸的无所谓,“我们还是谈一谈,接下来该怎么合作吧”。
张忠辉眉头紧锁,他虽然一直很自信,但面对纳兰子建,心头还是没底。纳兰子建看起来越是坦诚,越是风轻云淡,他的心里愈发谨慎。
纳兰子建抬手拍了拍张忠辉肩膀,笑道:“别紧张,你今天是以陆山民的身份跟我谈,你就得拿出陆山民的身份来”,说着呵呵一笑,“自从离开东海后,他跟我谈事情,可从来没跟我客气过,还差点打过我呢”。
“你想怎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