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大姐放心!”冥雪与东方齐声说。
三人没有在茶楼内久留,结账后,前往美人坊快速准备。
秦王宫里,扶摇公主仍沉浸在金风玉露一相逢,便却胜人间无数的幻想中。
扬手微微拍拍脑袋,赶走所有的胡思乱想。
面孔红润而滚烫,仿佛火红的柿子,轻叹道自己堂堂公主,怎能遐想这等羞人的儿。
忙深呼口气,余光瞥向旁边的丫鬟,生怕被外人留意到自己的样子。
此时,如意公主亦枯坐乏味,盼望季玄陵前来她的寝宫留宿,却芳心惶恐不安。
听到外面的喧闹声渐渐散去,她越发紧张,端坐在秀床边缘,掌心香汗淋漓。
她对季玄陵情真意切,却也知晓舞阳公主,扶摇公主对季玄陵的情义。
按皇族规定,洞房花烛夜,季玄陵多半舞阳公主寝室留宿。
舞阳公主婚房内,她迫不及待,却纠结,心慌。
夜色落幕,咯吱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季玄陵伟岸的身躯走进来。
闻声,舞阳公主挺身端坐,芳心小鹿乱撞,害怕,惊慌,还有点期待,呼吸都紧凑起来。
红烛高照,室内暖融融的。
季玄陵走了进来,面带喜色,眼眸望向寝室里间,朝着舞阳公主快步而去。
寝室伺候的丫鬟,纷纷低头,默不出声。
绣着鸳鸯的锦被堆满秀床,床沿处挂着龙凤呈祥的纱帐,踏上绣花的绸缎上整齐铺放着红枣,莲子,寓意早生贵子。
舞阳公主头盖喜帕,挺身端坐,听到渐渐接近的步伐,柔荑抓着襦裙,喜帕下暗暗呼吸缓解紧张。
季玄陵上前,紧挨着舞阳公主坐在她身旁,顿时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令他的酒意退去大半,不由得怦然心动。
喜帕下,舞阳公主唇角浅笑,羞意越浓,爬满面孔。
“驸马!”
旁边的丫鬟端着托盘上前,里面放着小竹棍,恭恭敬敬的寄上来。
季玄陵抽出红纸包裹的小竹棍,起身踌躇少许,一双眼眸盯着喜帕,有点焦急,有些期待,竹棍挑起公主头上的喜帕。
一阵香气油然而生,一张精致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惊鸿一瞥,他仍被公主的娇颜惊呆了。
从前,多次与舞阳公主谋面,公主浑身透着皇室闺秀的气质。
今夜,她一袭红装,略施粉黛,有着别样的妩媚,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