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说:“夫君忘了吗?咱们住在侯府,内院仍有吕伯宁的家眷呢?”
“哦!”
季玄陵应了声,方才想起吕伯宁家眷仍住在侯府。
忙于军政,未来得及处理。
没攻陷武威城前,他曾经声称攻陷城池,占吕伯宁妻妾,以此来羞辱对方。
当初,随口说说而言,早把此事忘在脑后了。
此时想起来,却不知如何处置对方。
赵浣容一再被轻视,走上来愤恨的说:“吕伯宁为虎作伥,害的兄长西迁。又在武威城内作恶多端,今领军战败,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像处理郭渐离那样,处理吕伯宁的妻妾,子女,免得后患无穷。”
皇上西迁,她是众多受害者之一,最见不得董昶余孽,恨不得手刃董昶余孽。
“小丫头片子,如此心狠手辣,谁敢容你。”季玄陵撇了撇嘴,满目嫌弃。
谁知,赵浣容反驳说:“奴家仅仅建议,姐夫却付诸行动了,究竟谁心狠手辣?”
“呃!”
正面被呛,季玄陵抬手欲惩治赵浣容时,发觉赵浣溪在旁含笑,顿了顿收回阔掌。
“听闻吕伯宁一妻两妾,一儿一女,全在侯府吗?”
“是啊!”赵浣溪颔首,随即说:“不过,吕伯宁在侯府外,养了不少姬妾,夫君询问,难道对吕伯宁的姬妾感兴趣?”
“浑说!”
季玄陵怒叱,叮咛道:“好生照顾她们,将来她们兴许有用!”
“真的么,臣妾怎么不信呢?”赵浣溪俏皮的说。
季玄陵没有回答她,反而在她酥臀拍了下,一个婴儿抱起,向内堂走去,笑说:“你在身旁,为夫何须拈花惹草,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做秦王妃的?”
尽管知道季玄陵在恭维自己,不过,听对方的甜言蜜语,赵浣溪仍然暗暗欢喜。
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浣容面容苍白,暗暗跺脚生气。
她对季玄陵有好感,连姐姐都知道了,她不相信季玄陵没有察觉。
这么说,分明在指桑骂槐。
气呼呼上前,抓住季玄陵轻拍赵浣溪,语声冷酷的说:“你欺负姐姐,我建议皇兄带姐姐回帝都。”
闻声,赵浣溪忙怒斥赵浣容:“浣容,休要胡说!”
“谁要回帝都啊?”
这时,内厅外,传来一声颇具威严的娇喝声,一道倩影带着阵阵香风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