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陵面含愠怒,赵浣容不敢久留,起身嘟囔着离去。
赵浣溪欲追上去,季玄陵阔掌一拽,拉进怀里,吻在她秀发上。
赵浣溪花容羞涩,似含苞待放的花蕊,轻嗔道:“夫君,不要胡闹!”
她知眼前的男人,对她垂涎已久,若非征战在外,早肆无忌惮的欺负她了。
此时,坐在他怀中,芳容上几抹红晕。
佳人羞怯的风姿,似火上加油,点燃季玄陵内心欲火。
“由不得你了。”
闻声,赵浣溪掩口惊呼,羞意似江水淹没全身,从耳根到面颊通红似火,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紧张而窘迫。
她,她尚未做好准备。
羞怯的轻嗔:“夫君莫要胡来,不然奴家不理你了。”
她印象中,洞房花烛夜,该是红绸明灯,秀床高枕,而非在荒野军营。
“哈哈哈...!”季玄陵低头在她丹唇蜻蜓点水一吻,阔掌落在华丽的宫装上,不安分起来。
赵浣溪猜到夫君不怀好意,秀容羞意越浓,故意抓着衣角不放,遮掩着窈窕身姿。
“夫君,别闹了,痒,痒。奴家真的生气了。”赵浣溪软语求饶,身姿如水蛇在季玄陵怀中扭动。
人逢喜事精神爽。
战场大捷,情场得意,娇妻在怀,欲海生波,浪涛岂会轻易平复。
阔掌一用力,撤去伊人的宫装,春光隐约泄露。
顷刻间,赵浣溪感觉浑身火热,芳心碰碰狂跳,柔荑仿佛天马流星拳,雨点般落在眼前的坏小子身上,嗔怒道:“让你使坏,让你使坏。”
欲语还羞,欲拒还迎。
此时,季玄陵似寒冬中饥肠辘辘的野兽,偶然找到猎物,猛地扑到怀中伊人,撤去护身的宫装,在软榻恣意妄为,惹得佳人连连嗔怒。
......
黄昏。
晚霞散去,阴云满布。
一场夜雨似乎将要降临。
冀连凯前来汇报,赵少卿率军驻进武威城,陶策,孙逊退出联军,领兵向南方而去。
赵睿带精兵,秘密尾随。
秦军方面,杨经略,阮星河已经率军奔赴南北,找寻郭渐离,赵少卿的粮队。
帅帐外,赵浣溪更换了宫装,倚在季玄陵怀里。
此时,她面容红晕未散,仍挂着几分羞意。
后半晌,她与季玄陵窝在军帐内,琴瑟和谐,鸾凤和鸣,被眼前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