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赵玉兰所担心的。
王建国听完顾枫一席话,见顾枫说的如此清楚明白,王建国便也知道自己刚才将这事情想得简单了。
“顾枫说的没错。
我便担心李长河在待会儿村委抓阄分地上大做文章,那可就糟糕了。
正所谓手里有粮,心中不慌。
先前李长河便放下话来,要将村西边那块盐碱地分给我们,谁都知道那块盐碱地寸草不生,谁家要是分到那块地,别说收粮食了,可能一年忙到头,白白耽误功夫。”
赵玉兰一脸担忧的望向了一旁的顾枫,等着顾枫拿主意。
“这次是在村委会里抓阄分地,难道李长河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搞鬼不成?”
顾枫眉毛一挑,沉声问道。
“枫哥。
这三年你没有在村里,显然不知道李长河在村里搞的这些腌臜事情,这也不奇怪。
李长河之前的几位村长自然不会在这上面搞鬼,抓阄分地,全凭手气。
可是,这几年村里抓阄分地的风气可全拜李长河这孙子所赐,都被带坏了!
这里边的学问可大了。
你知道明明中午才开始抓阄分地,为什么李长河现在大早上的就在大喇叭里吆喝吗?”
王建国虽然这些年一直都在县城做山货生意,但是对于李长河在村里的搞的这些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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