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俞中良冷哼一声,满脸不屑,说道:“地上跑的能追得上天上飞的,你当俞某是白痴吗?故弄玄虚,别以为俞某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
章宝被道破心思,不禁恼羞成怒,眼中凶光闪烁,又动了准备折磨人的打算,刀无垢叹了一口气,说道:“看他也算是一条汉子,给他一个痛快。”
“若不是看在刀公子的金面上,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倒是便宜你了。”章宝说着,手起刀落,匕首狠狠的扎进了俞中良的胸口。
俞中良惨叫一声,身子微微挣扎了两下,脖子一歪,已经没有了气。
突然,丁牛提着一篮子的酒菜走了进来,看着俞中良的尸体不由皱了皱眉头,说道:“听说刀大哥回来了,俺特意做了点下酒菜,今日正好痛饮一番。”
“妙极,妙极!”章宝拊掌笑道。
张追风见刀无垢似乎有些不痛快,连忙说道:“万兄搭把手,咱们把这家伙埋了,摆在这里碍手碍脚,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
“张兄弟所言正合我意。”万飞鹤笑道。
两人抬着俞中良的尸体出了房间,章宝撤了桌上的残羹冷炙,丁牛又将篮子里的酒菜摆上,几人一边喝酒闲聊一边等阴罗兽。
直到正午时分,一道灰影闪电般从外面激射而来,房中的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刀无垢只觉肩头一沉,扭头往肩头上一看,只见阴罗兽伸着舌头,气喘吁吁,看样子累的够呛。
刀无垢心中忐忑,期待的说道:“小家伙,可有追到那信鸽最后去了哪里?”
阴罗兽点着小脑袋,章宝惊讶的说道:“天呐,这小家伙真有这能耐,不可思议,当真是不可思议。”
“小家伙,你这次立大功了!”刀无垢松了一口气,脸上泛起了笑容,说道:“刀某前去打探万岁爷下落,你们留在长乐村不要随意走动。”顿了顿,冲着阴罗兽说道:“走,带我去。”
阴罗兽在前,刀无垢在后,往应天府东北而去。
应天府地处江南,繁花似锦,不像南疆边陲那般人烟稀少,何况又是白天,道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刀无垢为了避免惊世骇俗,是以也只好舍弃轻功,如普通人一般赶路,好在刀无垢脚力非常人可比,纵是走上一天也不会如普通人那般吃不消。
正当阴罗兽领着刀无垢前往信鸽落脚点走去的时候,江边一所不起眼的石屋内,一个白袍人手中拿着一张空白纸条,站在一间静室外,来回踱步,恍如热锅上的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