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变了。
变成了那个不想要那些一路支持自己的读者失望的作家。
这个改变的初衷还有最开始的初衷，谁才是自己的初衷呢？
杨凡不思其解。
他只能放下这个最先的问题，思索着写这本《老师无敌系统》的原因。
明明按照市场还有系统和澜给出的建议，自己可以选择那种打怪升级或者从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凭借努力或者重生经历得天下的爽文。
为何突然改变成这个老师这个题材呢？
或许，这个原因，只是自己当初不甘走别人老路让自己书沦为平凡套路文的原因吧。
可是，无论是写这本书的原因还是写作初衷，和作品的灵魂有什么关系呢？
杨凡更加迷惑了。
随着杨凡的不停思考，时间为转瞬来到了凌晨一点。
一位保安看着还在一旁静坐的杨凡，好心提醒他回家。
杨凡从思考中惊醒，谢过保安，抬头看了眼老施的卧室。
老施的卧室灯还亮着，窗帘映射着一个还在奋笔疾书的影子。
杨凡看着那个影子还有那清贫与老施身价不符的屋子。
他叹了一口气，准备离开。
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老施的椅子。
那架做工粗糙却十分结实的椅子。
还有老施口中的两个月木工生涯。
杨凡猛然醒悟，自己作品灵魂的答案或许要自己亲自参与进去才能弄明白。
他再次对着那盏亮着昏暗灯光的房间，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