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声的念起了一些很久都没有念过的东西：“吾为护国无双将，百死千战身万伤。五胡之殇从根止，护民兴业安乐康。吾为圣帝并肩王，曾弃龙位万里疆。会稽会盟并国土，锦绣江山万里靖。天下自我兵戈止，黎民因我百世安。自有功德当护身，诸邪见我速退避！”
嗡
玄黄塔金光万丈，剧烈颤抖嗡鸣着从郭栋的眉心之中飞出，飞到了郭栋的头顶之上化为一座九尺宝塔，垂下功德道道金光将他护住，将一些冥冥之中肉眼看不见的力量，一些从被爆炸与火焰吞噬的城池中冒出，冲天而起、从天而落的力量隔挡在外。
“吾乃禁军救世将，领兵血战死不休。长城以我血肉筑，天下以我忠魂存。孤身独挡灭世魔，身死不悔护家国。前报亿万英灵恨，后保万世寰宇安。当有功德降我身，破除万法卫我真！”
金光泛起波澜，却不是在那满城百姓，被杰里科导弹的爆炸和火焰杀死，所产生的滔天业力冲击下溃散，而是有道道玄黄之气从金光之中生出，隐约化为朵朵金莲圣果，让玄黄塔的威能更强数分。
“贾维斯，你说，我是个好人么？”
因为郭栋的原因，无论是郭栋这个离开钢铁侠世界是托尼特意分离给郭栋的贾维斯，还是托尼那边那个原本的贾维斯，资料库中都有着许多的关于华夏的资料，翻译古文还是十分简单的，所以自然清楚郭栋说的是什么意思。
虽然可能很多词汇和事件并不了解，但是大意还是很明确的。
“如果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话，那么仅以这些而论，您确实是个好人，而且还是个英雄。”
郭栋摇头一笑，右手虚握，一个红牛大小的金色罐子东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但是这些事情的背后，却是我平灭边疆胡国五、中原诸侯九、共计十四个国家，前后有数千万人直接或间接死在我的手中……贾维斯，你还觉得我是一个好人么？”
随即郭栋将面罩扣好，启动离子推进器飞天而起。
“那个时候我为的是我守护的家国天下、黎民苍生。现在，我只想我生死与共的兄弟回来。”
城池那边十组杰里科导弹的爆炸已经结束，郭栋准备去给普渡慈航送第二件礼物了。
而贾维斯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虽然这件事情他还是不能理解，但是事实已经如此了，有些东西再坚持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毕竟，他只是个人工智能，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人，更是不拯救世界的圣母。
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