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的,有说自个是皇上远房亲戚的...
也有人哭喊着求边上的红带子们说说情,请在座的百官主持一下公道。
可是,鸦雀无声。
谁敢?
傻子都知道这是一出引蛇出洞,偏你们这帮人自个往坑里跳,怪谁。
镇国将军永珊更是人都瘫了,整个失了禁。
被拖到门口时才回过神下意识喊了句:“我是爱新觉罗,我有说话的权利!”
之后就被卡擦了。
原本六十人的黄带子席位,只剩下二十来人。
一个个或吓得脸色苍白,或是强装镇定,或是喉咙直咽。
扒开他们户籍本便能发现,这些人的祖上要么是太祖的儿子,要么是太宗的儿子,跟顺治这一系没啥关系。
两江代表团的领队嵩椿稳如老狗坐着,对于那些被拖出去的黄带子的哀求视若不见,因为,他祖上连太祖这一支都不是。
再说老表都跟他说好了,册封太子后就封他这个表大爷为和硕郑亲王。
就是老祖济尔哈朗的爵位。
实惠都到手了,不帮着老表清洗一下顺治一系,他嵩椿好意思?
边上的红带子人群则跟事先有人同他们打过招呼似的,集体静坐,从头到尾不置一辞。
秩序很快恢复。
没有人再敢抗旨不许阿思哈做报告了。
饶是毕抚台都叫鬼子六的这一幕凶狠震住,老老实实放下手帕正襟端坐之余,不忘打开摆在面前的笔记本。
阿思哈开始做报告了。
一篇长达万字的报告,名为《关于顺治以来的系列历史问题》。
上面做着报告,下面百官宗室都在认真倾听,并不时做笔记,时不时因为报告中的重磅消息而集体惊滞,但最多两个呼吸又是一片祥和。
贾六也坐在龙椅上认真听老阿做报告,不过他注意到有个黄带子嘴里老是动来动去,不禁有些疑惑。
便留神多看了他一会,结果发现那个黄带子时不时往嘴里丢颗糖葫芦。
嗯?
贾六陷入深思,然后扭头吩咐边上的栓柱:“回头加个规定,朝会时不许自带点心小吃,真要吃的话可以从会务处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