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好大,指着穆天恩怒斥道:“好你个临渝县,简直是反动透顶,骨头里冒脓,坏透了...你大逆不道,你骇人听闻,你天地可诛,你人神共愤!”
“......”
穆知县同师爷都叫杨大人的连串厉语打击到,二人脑中大概满是问号:不是,大人,杜甫的诗有啥问题?
栓柱不冤枉人,当即指出穆天恩阴谋反对大清的铁证。
“鸣与明同音,临渝县分明是忆念前朝,图谋不轨!”
“上青天?此青是否为我大清国号的清字代指?若是,何以在前冠以上字,结合鸣字,临渝县莫非是说前明凌驾于我大清之上,我大清历代皇帝不如他前明?”
“大逆不法,为从来未有之事,罪不容诛!”
栓柱怒不可遏,未想这临渝县真的是潜藏在京东地区的反清头目。
“冤枉,冤枉,此诗乃唐代杜甫所着,并非下官的诗,大人纵是对下官有成见,也不当如此冥灭人性,诬陷下官...”
穆老二是又气又急,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师爷也是听的目瞪口呆,要是诗还能这样牵强附会,那普天之下谁还敢读诗,谁还敢写诗?
他们冤,栓柱更怒,拿起桌上惊堂木勐的一拍,喝道:“不是你所着,为何写出来于本官看?”
“是大人让下官写的啊!”
穆知县急得舌头都打翘了。
“你写什么不好非写这个!又是明又是清的,照本官说,你分明就是刻意如此!若非本官洞若观火,险些便叫你蒙混过去!”
栓柱懒得跟这临渝县废话,径要将人拿下。
“大人,大人!”
穆老二的师爷还是有眼力的,也有政治智慧,一见事态不妙,顿时联想到牢中那个自称是开国功臣贾汉复的后人。
莫不是那贾大忠在京里真有背景?
这位八旗官过来是替贾家出头的?
于是壮着胆询问面前的杨大人,到底穆县令哪里做的不到位,同时不断给主家使眼色。
“是啊,是啊,大人若对小县有什么不满之处,尽管直言,下官就是砸锅卖铁...”
反应过来的穆老二情急之下将自己的纯金长命百岁锁摘下塞到了杨大人手中,同时递上的还有他视若珍宝的青玉鼻烟壶,万历年间的老物件,市面上至少能卖几百两。
大是大非上,栓柱如何会犯原则性问题,况且他刚刚被少爷收拾过,因此坦然接过临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