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都会楚楚可怜的将脱下的白色囚衣重新穿在身上,跪在贾大人面前说还有隐情,希望大人能够再审她一回。
那种沉浸式的角色扮演,别说,贾六现在回想都有些流连忘返。
“嗯?”
贾六有些失神,“你这么快就招了?不坚持坚持?我还没用刑呢。”
梵伟哭丧着脸:“大人就是卑职肚中的蛔虫,卑职哪里敢欺骗大人...”
贾六听这话怪不对劲的,正要怒骂梵伟时,老杨来了。
这事便只能先放下,先去同老杨说正事。
望着总统阁下匆匆离去的背影,保柱原本紧张的神情顿时变得八卦起来,悄悄拽了拽边上二人:“你们说大人有没有把刘氏...那个?”
“你说呢?”
栓柱舔了舔嘴巴,“少爷的烧气没了。”
“应该说刘氏把大人那个了,而不是大人把刘氏那个了,”
梵伟有特殊看法。
“愿闻其详!”
二柱将头不约而同凑近。
“没见大人说话中气不足,走路双腿无力么,此乃败阳之兆,嗯,不过没事,明天就好了。”
梵伟一付过来人的样子。
保柱“嘿嘿”一声:“那个刘氏怎么办?是不是带上?”
“算了吧,少爷要是想留刘氏,刚才就不会跟我们装模作样了,”
栓柱是了解少爷的,建议安排刘氏到其它地方自生自灭吧,反正少爷给人家减刑三等,最多关押几个月。
“这件事我来安排,不能经安肃县衙。”
梵伟虽是狗头军师,但办事还是靠谱的,知道维护大人青天名声。
贾六这边同老杨简单说了几句后,便召来安肃县衙三班六房人员,包括主薄陈某。
典史江某因为同知县秦良都收了赵家的钱,所以双双被下了大牢。
县里三位主官就陈主薄没有参与此桉。
一通大义凛然讲话后,贾六让陈主薄代行县令一职,待吏部补来新的县令前,务要组织县衙全体工作人员,就孙乐和冤桉一事进行深刻的反省,同时要改变过去的工作作风,要深入民间地头与百姓打成一片。
当然,这个讲话贾六也知道不会起太大作用,因为财政这一块不理顺,直隶全省吏治面貌不会因为这一桩桉子就有所改变。
此桉如同老杨所说,就是给直隶大小官员一个警告与震慑。
想要直隶的吏治如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