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张征兆之下,松云散人身后的不远处突然冒出了两个人影。其中一人形若枯槁,外罩厚重的黑袍,面无血色而神情阴冷;另外一人满脸的皱纹,不苟言笑。
这两人现身的时机怎会这般的恰到好处?而方才那告状的女子已趁机躲入人群中,且神情得意这是?公良赞错愕,随即面呈苦色,冲着远处拱拱手,无奈说道:“见过两位道友!道齐门与天道门相争,我本有劝和之意,却不料”
公良赞本想说我是来劝架的,不是来助拳的,却不料先前的那个女子竟是松云散人的徒孙,这才生出了误会。闻白子所谓的共进退,不过是彼此借势之意,各家自有各家的领会。而不待他将话说完,便被一阵桀桀的阴笑声打断。
“嘿嘿!却不料你火上浇油,这才让情形变得愈发的不可收拾”阴散人的笑声中尽是幸灾乐祸。话语幽幽一转,他又冷冷说道:“为免九州仙门动荡,我六神门绝不容有人肆意妄为!”
一旁的墨哈齐附和道:“与其相争,不若两安!还请公良道友审时度势,勿要添乱”
这两人的言下之意,天道门与道齐门的仇怨是他们自家的事情,不容有人插手。如若不然,六神门与墨门便要主持公道,最终难免要天下大乱,而你公良赞便是罪魁祸首。
本不想趟这仙门之争的浑水,却于不知觉间深陷其中并愈来愈深。公良赞脸色难看,却有口难言。权衡利弊之后,他只得闷哼了声退了回去。
“呵呵!见过两位道友!”
郁郁难消的公良赞心下难安,耳旁却传来一阵笑声。他循其望去,不由得暗吁了下,索性于原地手拈长须,双目微阖,来个眼不见心不烦,默默想着心事。
公羊礼冲着远处的阴散人与墨哈齐寒暄了一句,拱手说道:“两位道友来的正是时候,我正不知该如何劝阻他两家罢手。”
“嘿嘿!公羊道友有心了”阴散人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声。
墨哈齐看着场中那相峙不下的情形,点头说道:“仙门之争,所为不过是小辈的福荫!而你我还须着眼长远,为九州计”
便于此时,突然有笑声从远处传来
“呵呵!墨道友所言不差!九州盟乃一家,岂可同室操戈”
诸人皆循声看去,只见场外的另一侧又冒出了三个人影,分别为神州门的文玄子,天行门的仲孙达与百安门的百里川。
来者同为中年人的模样,却神情相貌迥异。文玄子与百里川皆如书生的模样,举止儒雅而气度不凡;而仲孙达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