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长老为了一己之私,竟让我萨达家全族限于危难之中。我萨儿舒绝不能看着我的族人,就这么白白送死。萨仁的孙女已被忽而木家悔婚了,这是天大的丑事啊!如今,有柴刺家的看上了萨姆黎儿。只要将萨姆黎儿送与柴刺家,我萨达家,就能解除今日刀兵之祸。以后,我萨达家有了柴刺家彼此依靠,才能在草原上日益壮大。为了我萨达家的族人,还请大长老改变主意啊!”
“你放肆!”指着萨儿舒怒骂了一声,萨仁面色愈加难看起来。他双目一闭,胸口起伏,“噗”一口鲜血喷出了老远。
萨仁身躯摇晃,一头栽下马来。
惊变突起,令萨达部落的人来不及反响,一道青色的身影,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一把抄起跌落的萨仁。
正是真元子,不知何时已离开了马车,救下了萨仁。
真元子将萨仁扶坐在草地上,随手将两粒药丸塞入了他的口中,手掌贴其后心,一道真力缓缓度入。
后面几骑飞奔了过来,马上几人面色焦急,其中的萨姆黎儿香腮溅泪,跑在前面。
萨哈目眦欲裂,可大敌当前,却不敢忙乱。他见有人救起父亲,心下稍安,一把抽出了弯刀,怒视着柴不胡儿,以防对方趁势发动攻击。
谁知柴不胡儿一双眼睛,掩饰不住的荡意,紧紧盯着萨姆黎儿,根本没理会萨哈的紧张。他腆着脸笑道:“哈哈,真是草原上最娇嫩的花朵,令人赏心悦目啊!”
“阿爷,你怎么了?”萨姆黎儿抛开缰绳,飞身跳下马来,扑到了萨仁的身边。其身后几个年轻的汉子,目带怒火,抽出了弯刀,守护在周围。
真元子看着眼前落花带雨的女子,微微摇头,轻声安慰道:“你爷爷急火攻心罢了,已服下伤药。老道为其推血过宫,已无大碍,姑娘少安毋躁!”
“哎呀,大长老是怎么了?”萨儿舒肥胖的身子,骑着马儿倒是灵巧,他在萨达部落前转了一圈之后,又故作惊讶的一溜小跑过来,还不忘在马上摇头叹息。
“萨儿舒,我阿爹还不是被你气的!大敌当前,你却自乱阵脚,蛊惑人心,其心可诛!”萨哈弯刀一指萨儿舒,叱喝道。
萨儿舒脸上的肥肉抖动了下,一双细目带着喜色,得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萨仁,又作惊诧的样子,大声道:“我怎么也是你族叔,萨哈,你怎么与我说话呢?如今大长老有恙在身,萨达家便由我说了算。莫非,你敢犯上不成?嗯?”
马上的萨儿舒,色厉内荏的绷着脸,竭力要作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