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王兴带着医匠,兴冲冲的走了。他要想办法混入伏波里。
梁啸不管王兴怎么混入伏波里,那是他的事。他的任务就是想办法袭击伏波里外的敌人。原先的两百人,加上即将抵达的三百援兵,伏波里外有近五百人,绝非十骑可以对付的。
除了两名望风的,梁啸将其余的七人叫到面前,商量夜袭的事。
“这两天,我们除了袭击伏波里和吴县之间的信使之外,没有主动攻击伏波里外的贼兵。今天晚上,我们要对他们下手了。”
“好,我们早就手痒了。”一个郎官搓着手笑道。
“阿啸,你说吧,要怎么打,我们听你的。”秦歌也痛痛快快的表了态。
从十骑单独行动开始,到现在一天半时间,梁啸等人游荡在伏波里和吴县之间,连续截杀了几队斥候和三拨信使,斩杀超过五十人,每次都是以多胜少,以快打慢,一两个回合就解决战斗,郎官们已经觉得没什么难度了。他们渴望着一场真正的胜利。
“这一次,我想玩个大的。”梁啸拿出王兴留下的地图,在上面点了点。“兄弟们辛苦,没有放过一个信使,我估计伏波里的景田已经有些急了。如果这时候被烧了粮草……”
梁啸停了下来,嘴角带笑,环顾四周。
秦歌抱着手臂,无声的笑了起来。“两百人攻打一里,几天都没有攻克,还要再派援兵,这个景田怕不是什么有本事的。这时候如果被烧了粮草,他很可能会乱了阵脚。五百人,以十人一营计算,大概有五十个帐篷,大营的厚度不超过百步,中军大帐居中,再减半,以阿啸的实力,有七成以上的机会一箭命中。”
“没错。”梁啸笑道:“杀死或重伤景田,贼兵群龙无首,必然大乱,这时候内外夹击,一旦贼兵溃败,剩下就是我们追杀的时候了。”
郎官们喜不自胜,纷纷出声赞同。梁啸一声吩咐,大家分头行动,做饭的做饭,喂马的喂马,为夜袭做好准备。等郎官们烧好了水,梁啸解下了甲,再一次清洗伤口。
伤口已经收口,有药膏涂在上面,没有发炎,只是旁边的皮肤被捂得发白。梁啸看着自己的伤口,心情格外的平静,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想象。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亲自经历过死亡的威胁,他觉得自己由内到外,真正的重生了一次。
“这药还真不错。”卫青一边解开布,一边赞道:“阿啸,和那医匠商量一下,买了他的药方吧。”
“何止是药方,我准备连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