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燕宁你放肆!!!”
“哈哈哈,燕小侯爷还真以为拿住了我们的把柄吗?几本账册而已,难道,国君不会分辩忠奸?仅听你一人之言不成?”
“就是,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太嚣张了,太狂妄了,国公大人站出来力排众议,护佑你镇北侯府,结果你却说出如此忘恩负义之言,燕宁你还有良心吗?”
“我看国公大人就不要再念着燕老侯爷的旧情了,这个燕宁简直就是不知所畏,太气人了!”
“是啊是啊,其心可诛!”
“……”
众人议论纷纷,言辞直指燕宁。
“呵呵,你们说国公大人护佑我镇北侯府?说国公大人念着与我爹的旧情?”燕宁听到这里,终于笑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国公大人刚才的话,哪一句不是为你镇北侯府考虑?”周围的贵族一个个怒气升腾。
“嗯,好一句为我镇北侯府考虑,其实,我一直有一事不明,为何我爹一死,镇北侯府在北川五府中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了呢?”燕宁看向众人。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北川五府的贵族故意联合起来,与你镇北侯府为敌吗?”梁山伯爵开口。
“难道不是吗?”燕宁的嘴角一扬:“刚才临广侯可以说过了,我爹在世之时,他可是时常来镇北侯府坐了坐的,可是,我爹走了之后呢?临广侯大人……我想请问您一句,您可有再来过?”
“哼,本侯自有本侯的事务,总不可能天天往你镇北侯府跑吧?”临广侯的目光微微的一眯。
“对对对,临广侯有事要忙,我记得当初静安子爵大人也曾说过,是我爹一手扶持了他,结果翻起脸来却是毫不留情,所以,我一直在想啊,是不是我爹在世之时得罪了你们?可刚才听各位长辈们的话,好像不是这样啊?”燕宁露出一脸疑惑状。
“燕宁,你到底想说什么?”临广侯语气不善。
“其实,我想说的很简单,为什么我接手镇北侯府之后,收入来源就只剩下外庄和封地的收入,一点灰色收入都没有呢?”燕宁笑着看向众人。
“什么灰色收入,我们不懂!”
“对,燕宁你想要什么灰色收入?”
“就是就是,现在太平盛世,我等为官一向清廉,哪里有什么其它的收入?不都是靠着庄子和封地的收入吗?”
众人都是一副清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