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不甘,屈辱,此刻的白天起以及整个白家人的心中都充满了这种可怕的情绪。毕竟白家当年好歹也是帝都的第二大豪门,雄霸一方的存在,而如今却被一个蓝剑逼到如此地步,这种心理上的落差是个人都是无法接受的。
回想起当年的白家,那是何等的耀眼,又是何等的光芒四射。白焕生的一句话在帝都几乎就和圣旨一般,就算是帝都大厦都不敢说半个不字。而那时的蓝剑就如同蝼蚁一样的匍匐在白家的脚下,看着白家的脸色过日子。
可如今呢,那个被整个黄金家族都看不起,甚至唾弃鄙视的蓝剑摇身一变变成了帝都的王者,擎天巨擘一样的存在,这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而有能力,有手腕创造出今日这个局面的人却并不是秦川,而是一直躲在秦川背后的叶谦。
此时此刻,别说是白天起等人了,就算是帝都黄金家族之中的其他人看着白焕生这还带着温热的尸体心中都有这么一股脑的愤怒,那种兔死狗悲的伤感一下子在所有人的心中都蔓延了开来。毕竟这次是白家,而下一次又会是谁呢,这谁也说不清楚。
如今这白家门庭之前情绪最为激动了莫过于白军了。
此刻的白军抱着白焕生的尸体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秦川的跟前,这时的白军甚至没有半点畏惧,他的眼中只有仇恨。
颤抖的声音就这样质问着秦川,道:“秦川,我爷爷死了,被你们逼死了,这下你满意了。这难道就是你们蓝剑想要的帝都,想要的天下大同吗?”
面对白军的质问,秦川只是眯着眼睛,哼了一声道:“呵呵,原来你白家人也知道伤心,也会流泪。”
“秦川,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川一拂手道:“白军,你凭着良心说说这些年死在你白家手里的人难道少吗?远的不说,就说铁行,兰岭以及平湖的惨案,我蓝剑队员痛失双亲的时候你白家有没有痛苦过,我京州子民无故被人以邪术祭祀的时候,你白家有没有痛苦过。”
“那些直接的,间接的死在你白家手里的人,他们难道就没有亲人,他们难道就没有感情吗?如今白焕生是死了,但他是死有余辜。当你在为了你爷爷的死心痛悲鸣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这整个东方又有多少人已经唤不回他们的父母,他们的亲人了呢?”
秦川的这席话就如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在剜着白军的心脏,毕竟白焕生生前做的那些事情白军或多好少都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在面对秦川的质询的时候,白军是无话